“小子,狂啊,繼續狂一個給我們瞧瞧。”
“他娘的,不給你點顏色瞧瞧,你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了是嗎?”
這一刻,陳玄的臉色終於是變了,變得極其冰冷,他看著暢快大笑的張青,一臉森然的說道;“雜 種,這個梁子結下了!”
這一刻,原本已經被陳玄給隱藏起來的原始天性,仿佛被張青這一酒瓶子重新給激發出來了一般,他的眼神猶如餓狼一般可怕,充滿著瘋狂、殘暴、嗜血!
和武府三百精銳廝殺,和劍王孫無極交鋒都沒有流過血的他,居然在這裡被一個狂妄自大的二世祖給破了處,他怎能不怒?
看著陳玄那一雙忽然變得極其可怕的眼神,正在狂笑的張青有了一瞬間的膽寒,不過想到自己的身份,他心中的底氣更足,再次抄起一個酒瓶子;“該死的狗東西,梁子結下了你又能如何?在我張青的眼中,你他媽算個什麼東西?即便今天我要了你的狗命你又能怎樣?”
話音落下,張青手持著酒瓶子再次朝陳玄的頭頂上砸去。
“張少,給我狠狠的打,好讓這無知的蠢貨知道什麼人該惹,什麼人不該惹。”
“打死這狂妄的家夥,老子早就看他不順眼了!”
“…………”
然而,在周圍這些話還沒有說完之際,眼神殘暴、嗜血、瘋狂的陳玄猛然掙脫了手銬的束縛,那堅硬的手銬已經完全被他給崩斷。
在張青那酒瓶子即將落在陳玄的腦袋上麵時,一隻大手,死死地握住了酒瓶子,隨後其五指用力,空手爆瓶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