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如熙僵愣在原地,無力又不甘。
他是表白被拒了嗎?
應該是。
*
華燈初上,ACE會所酒廊。
今晚沈驚覺心情極差,霍如熙提前命負責人將這裡清場,只給他們倆提供服務。
沈驚覺坐在吧台邊,形單影吊,周身散發的冷冽氣場令酒保都退避三舍。
眼前,放着那隻黑絲絨首飾盒。
沈驚覺這幾天身上一直帶着它,想着一有機會就把它送給白小小,卻沒想到那女人瞅都不一眼,真是屈辱!
他搖晃着杯中加冰的威士忌,眼前閃過霍如熙為白小小戴項鏈的畫面,閃過白小小對霍如熙嫣然一笑,閃過兩人結伴離開的背影……
曾經她只對他一個人那麼笑,可現在她卻對所有男人都那麼笑,獨獨除了他。
白小小,離了我你整個人都在掉價,你在自輕自賤!
沈驚覺憤懣着呼出口濁氣,將杯中酒一飲而盡!
酒保瞠目結舌,這麼把烈酒當水喝,是要出人命的啊!
他又倒了一杯,拿起來還要灌進去,這時一隻修長的手探過來,捂住了杯口。
“阿覺,烈酒不是這麼喝的,傷肝。”
沈驚覺眯起微醺的眸看着身邊的霍如熙,咬着牙笑了,“傷肝算什麼,比被兄弟暗地裡挖牆腳強多了。”
“我挖……我挖個屁挖,我又不是挖掘機!”
霍如熙心情也不太好,長腿一跨坐在他身邊,“給我也來一套,和他一樣。”
“霍如熙,白小小不是你能碰的女人。”沈驚覺寒聲開口。
“為什麼我不能碰?”
“她已經和唐樾在一起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