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要審。”
沈驚覺墨眸如臨冰川,“我要抓的,是那個放餌的人。”
“沈、沈總……我家裡有急事,前後門都鎖死了……我只能從後花園爬出去……我什麼都沒幹……什麼都不知道啊!”女傭哆哆嗦嗦地狡辯。
“我記得,給我們送酒的是你。”霍如熙說。
“叫我去房間照顧大哥的人,也是你。”唐俏兒冷冷補充。
“沈總,我已經查過監控了,全程她從茶水間到宴會廳,沒有任何人跟她交接,也就是說除了她之外,沒有人碰過您那桌的酒水。”韓羨又將她的嫌疑夯實了幾分。
“可、可是這也不能說明……我給您們的酒里下了葯啊!”女傭滿頭大汗,垂死掙扎。
“咦?奇了怪了。”
唐俏兒歪着頭,眨了眨精明慧黠的眸,“我們可沒說發生了什麼,你怎麼就知道是有人在沈總他們的酒水裡下藥了?”
所有人的目光複雜起來,懷疑的目光如利箭扎了女傭滿身。
“我、我……我剛過來時聽見了……”女傭臉臊得通紅。
“聽見了?你是順風耳啊?”
韓羨聽着她辯解都要吐了,將手機拿出來調出監控,交給沈驚覺,“沈總,我按您的吩咐,調取了這個女人所有行動路線的監控,確實沒有看到她往杯子里下藥。”
女傭一聽,暗鬆了口氣,連帶沈白露也鬆了口氣。
“但是,我卻找到了這個。”
沈驚覺拿着手機,唐俏兒好奇,也湊過來看。
男人下意識地把身子傾向她,咚地一聲——
兩人的額頭竟猝然相撞,雙雙抬眸,唐俏兒被沈驚覺過於灼熱的目光燙了一下,抿住緋唇低下頭。
沈驚覺長睫微顫,莫名的,他的心也被燙了一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