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那年年底一場意外發生,他徹底失去主導周圍人和事的自我意識,被爺爺安排退校,沒有知覺的倒下,離開。
之後的幾年裡,他逐漸獨立,首先做的事情是派人照顧她,不驚動她。
他終於等到阮白成年的那一天。
讀了高中的女生,搬來了A市,跟父親後媽同住,她應該還是不開心的,但至少比在小鎮上幸福了許多。
阮利康對她還不錯,同時他也發現,A市高中裡的男女同學對她也很友好。
派去盯著阮白的人有一天回到T集團頂層辦公室跟他彙報,說有個已經上了大學的男生,對阮白照顧有加。
阮白到了周末也去那男生家裡玩。
原因是那個男生的妹妹,跟阮白是同學。
慕少淩還來不及了解那個男生是誰以及對阮白抱有什麼目的,第二天他就得知了阮利康患上肝癌的消息。
阮白那天放學,低頭走出的學校,眼淚劈裡啪啦的掉落,她沒哭出聲音。
慕少淩那天去了學校門口,會議一結束,他從會議上直接離開,黑色賓利商務停靠在學校門口,她經過,絲毫沒注意關心她,伸手遞給她紙巾擦眼淚的成熟男人是誰。
滿腦子都是老爸的肝癌,一門心思隻想快點到醫院。
隻說了句“謝謝”,她連看都沒看他,快步離開。
阮利康患上肝癌,尋找肝源的前提是得有足夠的資金。不知道哪個喪心病狂的介紹了個半百的老頭子給阮白。
答應給那個老頭子做小老婆,生個孩子,對方就給她五十萬。
慕少淩表情最陰鷙的一次就是聽說消息的那一刻,阮白,就值五十萬?
在他心目中無價的女人,被標價賣了?
還好,她現在依舊屬於他。
光明正大的屬於他。
如果不是她那裡太緊致,容納不下他的飽脹,他早已埋入,嵌進她的身體,完完全全的再一次擁有她,將愛從靈魂升華進身體每一個細胞內。
“在想什麼?”慕少淩驅車離開公司前往酒店的途中,問她。
阮白搖頭。
慕少淩專屬的這間酒店套房她來過,並不陌生,空間感很強烈,屬於男人私密的私人空間。
打開筆記本電腦,她在這裡工作。
其實她想在辦公室完成工作,或者回家去完成,但慕少淩皺眉強烈要求,讓她下班時間多陪陪他。
筆記本打開後,她去包包裡找尺子,可是這時,去陽台抽完煙回來的男人將她直接打橫抱起,壓在床上,掀開她的裙子說道:“脫了,我看看之前傷沒傷到。”
慕少淩記得自己悶哼著往裡弄了好幾次,都被卡住,她那裡受傷了怎麼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