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白白嫩的手臂上印了許多淤青,尤其是她的唇角,還殘留著未乾涸的血絲。
而那擺放在桌子上正錄像的攝像機,還在開啟著錄製功能……
冷峻男人周身散發的懾人氣勢,根本遮掩不住!
他重重一腳將張行安給踹到了地板上,同時,把攝像機砸爛!
張行安直接被打懵了,甚至他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,就被慕少淩從地上拽起來,當成垃圾一樣狠狠摔到牆壁上,堅硬的骨骼猛的甩到牆上,驟然發出激烈的碰撞聲,光聽聲音都讓人覺得極疼!
“張行安,你居然敢碰她?!”慕少淩陰冷的嗓音仿佛從地獄傳來,透露著絕對肅殺的寒意,令在場的董子俊和阮白都不禁打了個冷顫。
阮白睜著水潤的眼睛,雙臂抱著膝蓋,像隻鴕鳥般縮在牆角處。
她一邊和強烈的藥效對抗,一邊嚇得瑟瑟發抖……
慕少淩看到阮白緋紅到不正常的臉頰,明白她這是被下藥了,卻沒有直接帶她走,反倒在一旁冷眼以待。
這女人笨的讓他惱火,讓他心裡的憤怒無處發泄,她竟親自送上門被人欺辱。
今天他不給她個教訓,下次她還是不會長記性!
儘管狠著心要她吃些苦頭,但看到阮白身上的各種粗暴痕跡,慕少淩眼神變得更陰冷。
“我在跟我老婆行房,你卻突然闖過來大打出手,這算怎麼回事?要是把我不小心嚇出毛病了,你表嫂下半輩子的幸福可就毀你手裡了。”張行安儘管被慕少淩揍的唇角直流血,卻依然一副紈絝樣。
慕少淩高深莫測的眸子俯視著他,瞳孔中掠過一絲狠戾。
男人低沉的嗓音吐逸而出:“就是因為我們有著這一層淺薄的血緣關係,所以,之前我對你的行事才有幾分包容。但是今天,你讓我失望了。”
慕少淩優雅的走到張行安的麵前,猶如一隻蓄勢待發的危險黑豹,隨時會張口將他殘噬,這令張行安無由來的感到緊張。
他這個表弟雖然皮囊如貴公子一般俊美溫雅,但是他知道,他骨子裡烙印著的陰毒和狡猾。
尤其,慕少淩是空手道十段和黑帶九段,自己又根本打不過他。
這不,這混蛋這一出手,就讓他連還手的機會都沒有,實在是太狠了。
張行安被慕少淩摔的內傷,肋骨都被他摔斷了四五根,他躺在地毯上爬起來都吃力,尤其是從胸腔處傳來的劇烈疼痛,讓他呼吸都有些困難。
看到慕少淩發狠冷冽的目光,張行安艱難的說:“你要因為一個女人,讓我們兩家反目成仇嗎?不就一個女人?”
真是自作孽不可活,董子俊歎息的搖了搖頭。
這張家大少也是不知死活,難道他不知道,阮白就是老板的肋骨?
他動了總裁最在意的女人,還拿這種話刺激他,簡直就是在自尋死路。
慕少淩凝視了動作遲緩的張行安一眼,慢慢蹲下身,隨手撿起地上摔的隻剩一半的高腳杯,用鼻子輕輕嗅了嗅,不完整的杯壁上麵,還殘留著星星點點的猩紅色液體。
那種危險的味道,讓他唇角森冷陰邪的弧度愈發加大。
慕少淩呢喃道:“歡音散?一粒就可以讓未經人事的女人變蕩腹的歡音散。張行安,你果然會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