黎喬安跳樓了。從三樓跳了下來。
跳樓之前,她哭的梨花帶雨,一聲聲喚著,“擎哥。”
她說今生他們緣分淺,來世一定早些出現在他生命中,做他心尖上的女人。
桑濃安靜的站在一旁,聽著許儒良播放的視頻中,黎喬安的深情表白。
她有些不懂,黎喬安到底是不是傅宴禮心裡的白月光?還是說,黎喬安也是那個白月光的替身?
“她現在怎麼樣了?”傅宴禮嗓音清冷,淡而平靜。
許儒良頷首回答:“手術做完了,已經進了特護病房,醫生說,可能會癱瘓。”
傅宴禮眉心微動,“過去看看。”
“少爺,這邊請。”
桑濃止步不前,猶豫著要不要跟過去。她覺得,此刻她不該出現。
“怎麼不走?”傅宴禮回眸。
桑濃如實作答,“我去不太合適。黎小姐情緒應該不太穩定。”
傅宴禮薄唇抿成鋒利弧度,漆黑的眸子泛著晦暗不明的光,片刻後,他沉聲說,“無妨。”
桑濃感受到了,男人隱隱的怒氣。雖然不知道為什麼,不過還是乖巧挽住他的胳膊,順勢往病房走。
黎喬安看到傅宴禮進來,含淚的雙眸漾起笑意,“擎哥,你終於來看我了。”
紅腫的雙眸在看到桑濃那一刻時,身體一僵,“擎哥,她......她是......”
桑濃不自覺鬆開雙手,眼眸低垂。她這會說什麼,都會顯得她很綠茶,索性不吱聲。
傅宴禮清雋臉龐不見任何情緒,嗓音沉沉,“為什麼做傻事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