桑濃彎起唇角,微微點頭。
傅宴禮隨父親去了二樓書房,偌大的餐廳頓時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。
剛才鬨得不愉快,在座的每個人都各懷鬼胎。有看笑話的,有暗自生悶氣的,有虎視眈眈伺機報複的。
傅清雅最是心直口快,“桑小姐,聽說你父親入了獄?你就是為了救你父親,才爬上我弟弟的床?”
桑濃知道,這些頂級豪門家的女人們,背後有多陰狠。
聽到傅清雅這麼說,她倒也沒太意外,微微扯了扯唇角,“傅小姐似乎很關心我,不過“聽說”二字,真假就很難辨了。”
“俗話說的好,眼見為實,耳聽為虛,這樣淺顯的道理,我想傅小姐比我懂的多,畢竟我是小門小戶出身。”
“宴禮是多麼霽月光風的男人,你這樣說,豈不是侮辱了他?”
桑濃語調徐徐,不卑不亢的態度,讓在座的人為之一驚。
她都這樣說了,還有哪個敢詆毀傅宴禮?
秦語嵐默默為這個未來兒媳婦,豎起了大拇指,笑著說,“濃濃說的有道理。”
老太太聽見秦語嵐那寵溺的口吻,不禁臉色陰沉下來,“你倒是叫的親熱。”
秦語嵐頓時收起笑容,端坐起來,“媽,宴禮喜歡的女孩子,總不會錯的。”
這話說的巧妙,一是誇了兒子眼光好,二是肯定了桑濃是不錯的女孩。
她是不信外麵那些謠言的,她隻相信自己兒子的選擇。
老太太冷嗤一聲,“那你問問她和少晨是什麼關係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