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幾天不見,您的演技又見漲了,真是佩服!以前,我總覺得至少還有爸爸保護我,所以您的所作所為,我不計較,能躲就躲。”
“可現在不同了,桑家落難了,我唯一的親人正蒙著冤屈,被關在陰暗潮濕的監獄裡,承受著這輩子都沒有承受過的痛苦。”
“可您到好!作為他的妻子,不但絲毫不傷心,不想儘辦法為他洗刷冤屈,竟還有心思舉辦這麼奢靡的宴會,隻為慶祝我這個好妹妹的生日。現在又編造出我有幻想症?”
“嗬嗬,這輩子您不去當編劇,當演員,還真是屈才了!”
桑濃這輩子都沒像這樣綿裡藏刀似的說過話。看來有些潛質,需要逼一把才能顯露出來。
顯然,桑濃這些話觸動了賓客們的神經。大家夥以一種看戲的姿態,似笑非笑看著趙美娟,似乎在等待,她能給出一個什麼合理解釋,又或是等著繼續看笑話。
畢竟,彆人的醜事和隱私,最能挑起某些人隱藏在血液裡陰暗的,瘋狂的扭曲心理。
麵對桑濃的伶牙俐齒,趙美娟多少有點訝異。畢竟她眼中的桑濃,和她那個沒腦子的親媽一個樣,空長了一張漂亮臉蛋兒。
可她也不是吃素的!
“濃濃,你真是一點都不明白阿姨的苦心,我......我之所以做這一切,還不都是為了你爸爸。”
說話間,趙美娟的眼圈已經泛紅,抬手擦拭著眼角淚水,委屈悲傷的眼神看向四周,又期期艾艾的說道:“你爸爸出事,我能不傷心嗎?他可是我的丈夫,我的天啊!”
“濃濃,我看在你有病的份上不跟你計較,可是我不能容許你繼續胡鬨下去了!來人,把大小姐帶到樓上去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