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聲音讓桑濃瞬間身體僵直,神經緊繃。
她萬萬想不到,傅宴禮會出現在白清清家的彆墅前,尤其剛才自己又說了不該說的話。
她故作淡定轉身,笑容略僵,“你......你怎麼過來了?”
蒼天,他最近不是忙瘋了,怎麼會有時間來這?
傅宴禮頎長身姿斜斜倚在邁巴赫前,薄唇勾出淡薄弧度,“不希望我來?”
桑濃,“??????”
這男人好狗啊!
白清清自然認識傅宴禮,兩家也算世交,她很小時,就跟著父母出入傅家了,自然也曉得傅宴禮這人的性格。
看他臉色陰沉,就猜出幾分緣由,她半開玩笑半認真道:“濃濃姐,既然你的男人來接你了,那我就先撤了!”
“傅先生,你這麼凶,不怕嚇跑濃濃姐嗎?”
話音未落,一溜煙就跑回自家彆墅了。
桑濃聳聳肩,蹙著眉頭看向被夜幕籠罩著的男人,“你派人跟蹤我了?”
“是誰說我可以做自己,可以隨意灑脫的?嗬嗬,現在我不過是參加朋友的宴會,就要被人跟蹤,這算怎麼回事啊?”
她說著走到男人麵前,抬起蔥白指尖點著男人心口處,語調哀怨的質問,“傅先生,說好的自由呢?說好的肆意灑脫呢?”
桑濃先發製人,她知道傅宴禮聽到了她說的那句話。
傅宴禮眉心微動,清雋臉龐染著寒霜,如炬的目光凝視著嬌俏的女孩,薄唇抿成一條線,周身散發著生人勿進的危險意味。
他最近忙得焦頭爛額。得知桑濃來參加白家的宴會,沈少晨也在場,怕她吃虧,這才放下手頭重要的工作趕了過來。
沒想到聽到的第一句話就是:“他不是我的男人!”
這不得不讓他火大。
“我不是你的男人?”傅宴禮低沉的嗓音似從喉嚨發出。
桑濃垂著頭不看他,指尖隨意在他心口處劃拉著,漫不經心的說,“你還沒有回答我呢?你是不是派人跟蹤我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