和齊子琛訂婚的事,同事們都知道,甚至還來參加過他們的訂婚宴。
在他們眼裡,她現在是有未婚夫的人。
霍燃邁步走了進來,眾人向他投去注目禮,他頎長的身影停在薑怡麵前,站定。
救命。
薑怡下意識攢緊手指,感覺無數道目光落在了自己臉上。
霍燃突然彎腰,和薑怡平視。
薑怡努力做出一副淡定的樣子抬起頭,迎上霍燃的目光,“霍醫生。”
眾人見到這一幕,暗中交換著眼神,短短幾秒,已經腦補了一出情感大劇。
霍燃扯了扯嘴角,依舊保持彎腰的姿勢,一眼看去,就像是在征詢她的意見,“我有個朋友,抑鬱症發病期,聽說薑醫生是這方麵的專家,不知,你今晚有沒有空。”
一聽是這個原因,大家吃瓜的興致瞬間沒了,畢竟忙了一整天,誰下班還想聊工作?
薑怡擔心她拒絕,霍燃不會輕易善罷甘休,於是點頭,“有空。”
二人一起走出餐廳。
見附近沒有熟人,薑怡公事公辦的說道:“抑鬱症每個人情況不同,要想精準治療,我需要麵診,但我今晚喝了酒,不如,明天你把她帶……”
“喝了多少酒?”話說了一半,被霍燃打斷。
前麵一道台階,薑怡正要下去,卻不小心踩空,差一點崴到腳。
霍燃眼疾手快,一把攬上纖細的腰肢。
他滾燙的呼吸,打在她頭頂,“薑怡,酒量不行就悠著點,還是你準備再從洗手間外撈個男人,跟他說‘你嘴唇看起來很好親’?”
霍燃語氣有些悶,放在她腰間的手指輕碾,仿佛有些生氣。
可薑怡卻從他的語氣裡,聽出一種吃醋的感覺。
怎麼可能。
真是喝多了出現幻覺了。
霍燃把車開過來,示意薑怡開車。
薑怡本能拒絕,“不用麻煩,我可以自己打車的。”
霍燃皺眉:“你看沒看過前段時間的新聞?”
薑怡下意識問道:“什麼新聞?”
“一女子半夜喝多,在回家路上,被流浪漢強j的新聞。”
這話說的薑怡後背直冒冷汗,她臉色白了白,連忙拉開車門坐進去。
霍燃嘴角微不可查的勾了下,一腳踩下油門。
直到到了小區的那一刻,薑怡才慢吞吞反應過來,霍燃來包房找她,是因為看她喝多了?為了送她回家?
就……還挺暖的?
薑怡酒勁上頭,說話有點甕聲甕氣的,“霍醫生,謝謝你把我送回來,不過,咱們還是不要太熟比較好。”
霍燃皺眉,“嗯?為什麼?”
薑怡有酒壯膽,對霍燃沒之前那麼顧忌,“咱們的關係,說白了頂多算一夜、情,你見到有幾個一夜、情的男女,完事後還總聯係的?”
薑怡自己還有一大堆事沒處理乾淨,和霍燃走太近,實在不是什麼好事。
而且,霍燃總給她一種,在背地裡打什麼算盤的感覺。
薑怡這番話讓霍燃的臉色瞬間黑了好幾個度,他咬了咬後槽牙,“所以,你的意思是,我在你眼裡就一普通p友是吧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