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惱羞成怒的一把扯、下臉上的狐狸麵具,“抱一下怎麼了?你躲什麼?”
霍燃麵無表情的說:“不要用你那雙不知道摸過什麼地方的臟手,來碰我。”
霍燃嫌她臟,雖說早就知道霍黎私生活不檢點,但沒想到她竟然玩成了這樣。
直接在包廂裡當著這麼多人的麵都敢……
“跟我出來。”
扔下這句話,霍燃冷冷的轉過了身,邁步往包廂外麵走。
朋友立即擔憂的湊到霍黎麵前,“這個男人是誰啊?雖然好帥,但是看起來好凶。”
霍黎在國外住了十多年,根本在國內不認識什麼人,這些朋友都是在這裡剛認識沒多久的酒肉朋友,自然不知道霍燃是誰。
霍黎一邊走到包廂的洗水池旁,用洗手液仔仔細細的將手指洗乾淨,一邊說道:“他啊……是我男人。”
“我去!你男人?他長得那麼帥,你竟然還到外麵來找樂子?”朋友驚呼。
“他那方麵強不強?他來找你是吃醋了吧?”
“聽說吃醋的男人,那方麵很猛的,你最好有個心理準備,晚上不要玩的太嗨。”
對於這些朋友的調侃,霍黎一笑置之,她拉開包廂的門出來,手裡還有剛剛洗手後,沒擦乾的水珠。
彼時,路過的服務員正好給霍燃遞了根煙,霍燃接過,咬在唇角上,見霍黎出來,他邁步往夜場外走。
二人一前一後,誰都沒有開口說話。
走出夜場,視野突然開闊了起來,震耳欲聾的聲音也逐漸從耳膜中消失。
霍燃往前二三百米,霍黎快走兩步,準備拉他手。
誰料他突然轉了道,她拉了個空。
外麵有條不太起眼的巷子,沒什麼人,隻有盞昏黃的路燈斜著灑下來一道光。
霍燃站在巷子口,回過頭看她。
霍黎抬頭,看著霍燃咬著煙的樣子,格外性、感迷人。
她眼底逐漸的流露出一種癡迷的神色,緊接她拿出打火機,“蹭”出一抹火光,仰起頭湊上去,準備幫他點上。
誰料霍燃忽然偏過頭躲開,將煙從唇角拿了下來。
霍黎不解其意,霍燃低聲道:“戒了。”
聞言,霍黎一愣,滿臉不可思議,“戒了?我抽煙還是跟你學的,你戒了?”
提起這件事,霍燃臉色就冷了幾分。
他們學校不在同座城市,有次放假,霍黎跨越大半個漂亮國,跑來找他,什麼都沒乾,就把他珍藏在櫃子裡的好幾包藏煙給帶走了。
從那以後,霍黎就開始抽煙了。
霍燃冷聲道:“我可沒教你這些。”
霍黎靠在巷子的青石牆上,那縷昏黃的路燈斜射下來,將她的身影拉長,在地麵投出一道黑影。
黑色的影子伸出一隻手,將霍燃指尖的煙拿過來,二人的身影因此重疊,不過很快又分開。
霍黎把煙咬在自己唇邊,蹭出、火苗點上,吐出口煙霧。
霍燃擰了擰眉,那煙是他剛剛咬過的。
不過,見霍黎已經開始抽起來,他終究是沒說什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