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燃打了一通電話。
十分鐘後,合作商被綁在了酒店的天台上。
就是這人,昨晚悄悄地換了他的酒。
此刻,合作商被保鏢死死地按住,他大半個身體匍匐在地上,頭上戴著的假發片都了掉下來,露出禿了的大半個腦袋。
霍燃居高臨下的看著他,薄唇輕啟,“張總,又見麵了。”
合作商嚇得臉都白了。
他剛從國外回來,不懂國內的規矩,昨晚給霍燃換高度的酒,是想趕緊促成合作。
回去後,得知霍燃的行事作風,他也後悔的不行,萬萬沒想到,自己得罪的竟然是位爺。
合作商說話哆哆嗦嗦,“霍、霍總。”
霍燃唇角輕勾,“張總,你抖什麼?做虧心事了?”
張總額角冷汗直冒,“霍總,大家都在生意場上混的,抬頭不見低頭見,你放我一馬,昨晚的事,是我不對,我向您道歉。”
聞言,霍燃冷笑。
“不是喜歡往我床上送女人麼,行啊,俗話說有來有往,你說我還你點什麼好呢?”
霍燃這麼說,合作商徹底懵了,“女人?什麼女人?霍總,我沒往您床上送女人啊!”
他隻是給服務員小費,讓服務員悄悄地給霍燃換了高度酒,想趁著霍燃喝多了,簽合同的時候,多讓點利潤給他,並沒有給他送女人啊!
畢竟這幾年,往霍燃身邊送過女人的,沒有一個有好下場,他怎麼敢踩著他的雷區蹦躂?
這番說辭,霍燃明顯不信。
他的腳狠狠地踩在合作商的臉上,眼底帶著目空一切的狂妄。
“沒往我床上送女人?那昨晚我床上的女人,是從哪兒來的?”
說著,霍燃將一把匕首,抵在了張總的臉頰上,“鼻子挺翹的,我幫你割了,你拿回家炒菜吃怎麼樣?”
霍燃是個變態,這是合作商腦海中唯一的想法。
冰冷的匕首在陽光下泛著寒光,他絲毫不懷疑,霍燃真的會狠狠地割下去!
他就那麼站在那裡,居高臨下的看著他,眼底甚至還閃爍著興奮的光。
似乎他越是垂死掙紮,霍燃就越是興奮!
合作商心都涼了半截,“霍總,我是真的沒有往您床上送女人,我發誓!”
他是真的怕了,早知道霍燃是這樣的性格,打死他,他也不敢隨意招惹。
眼淚從眼角滑落,誰能想到一個五十多歲的禿頂男人,光天化日之下,竟然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。
“我如果騙您,就讓我不得好死!”他信誓旦旦。
霍燃突然笑了,“我這人吧,從不相信這種所謂的毒誓,更喜歡實際的。”
話落,霍燃抓著張總的後脖頸,將他的腦袋揪起來,用匕首朝著他的鼻子上比劃。
“你說我是橫著割?還是豎著割?不如中間來一刀吧,你說怎麼樣?”
眼睜睜的看著匕首距離自己越來越近,合作商嚇得白眼一翻,直接暈死了過去。
他身下躺過的位置,傳來一鼓尿騷味,霍燃有些嫌棄的在他身上踹了兩下。
“沒意思。”
一點都不禁嚇。
不過,都怕到這種程度了,還不改口,看來那女人真的不是他安排的。
霍燃冷聲道:“去查查監控,昨晚那個女人是怎麼來我房間的。”
昨晚,湯錦原是跟著霍燃去的飯局,後來霍燃喝多了,他幫他開了房,送他上樓休息後,就先離開了。
所以,湯錦並不知道自己離開後,有女人混進了霍燃的房間。
離開天台,很快湯錦把調查結果告之霍燃。
“霍總,昨晚酒店的監控出了問題,並沒有拍到那個女人的正臉。”
聞言,霍燃臉色一沉。
“電梯的監控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