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開門裡麵一片淩亂,顯然是很多天都沒收拾過了,加上房間的主人也一直沒回來,屋子也落了灰。
徐靜怡二話不說放下行李就開始打掃,員工們見狀紛紛走了。
這裡是老板住的地方,他們平時也不會過來。
打掃完衛生後,徐靜怡照例給衛衍打電話,還是沒有打通,無奈的歎了口氣放下手機去秦語家吃飯去了。
飯桌上,秦斌夫妻倆特彆歡迎徐靜怡的到來,也很有眼力勁的沒提起衛衍。
這些都是秦語提前打了招呼的,不然她爸媽還真想問問倆人現在到底咋樣了。
過年那會聽說都上門見父母了,這會卻沒了聲。
一頓飯吃的還算和諧,期間秦斌提起程家的事。
秦語就順道把自己打聽到的消息也說了,“聽說程鳶回去找於叔了。”
“於叔把店關了,現在不知道人在哪兒。”
徐靜怡聽到程鳶的名字表情一愣,“你們在說程鳶?”
聽她這語氣似乎認識一樣,秦語點了點頭。
“徐老師,你難道和她認識嗎?”
“我認識啊,程鳶是我同學,我當然認識。”
秦語一回想才發覺,也對,徐老師和程鳶年紀相仿,一個住鎮上一個住村裡,很大幾率會念同一所中學,是同學並不奇怪。
“程家的事我也聽說過,其實你們都誤會程鳶了。”
“她並不是不想反抗她父母,她是沒辦法反抗。”
“程鳶的爸媽是什麼樣的人大家也都知道了,他們從小就重男輕女,壓根不管程鳶死活。”
“程鳶算是她奶奶一手帶大的,她奶奶就住在我們家那附近,一個老人家孤寡可憐的。”
“當時他們家中了獎要和於承安悔婚,正巧趕上她奶奶生病,躺在醫院就等著錢救命差點就不信了。”
“她爸媽就用她奶的醫藥費威脅程鳶和於承安斷了,程鳶也是沒法辦,她不能眼睜睜看著她奶死啊。”
“那天正好下著大雨,程鳶哭的跟斷了氣一樣來找我,高燒不退。”
“她才不是人們口中背信棄義,見異思遷的女人。”
“全都是她那無良的父母逼的!”
聽到徐靜怡說了這麼一段往事,桌上頓時沉默了下來,原來中間還有這麼多曲折。
於叔和程鳶的感情路實在走的太艱難了。
“可,於叔現在帶著程鳶躲起來算怎麼回事?程家都鬨到我們家裡來了。”
徐靜怡嗤笑一聲,“程鳶她爸媽就是個欺軟怕硬的性格,估計是於承安這次下定決心把藥程鳶從那個火坑裡拉出來,所以才躲著他們。”
“程家實在沒錢了才想起來找你們家的茬。”
“不過不用怕,傷人性命的事他們家的人沒膽子做的。”
秦語不確定的看了眼徐靜怡,對這話實在無法放心。上次程華就差點傷到人了,要不是她及時把人打暈,後麵還不知道他要鬨成什麼樣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