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語滿臉黑線，這老頭說的那姑娘，如果不出意外應該就是她了。
“嘖嘖嘖，這小子太禽獸了，人家姑娘十歲的時候就被他看的牢牢的了。”
說了半天，戰無鋒忽然一拍腦門，“哦，對了！那姑娘應該就是你了吧！”
他指著秦語。
厲九暘哪會知道多年前的一個小秘密忽然暴露在秦語麵前，不知道出於什麼心態還挺不好意思的。
臉色難看的要命，二話不說就跟戰無鋒動起手來。
這是秦語第一次看到厲九暘正式跟彆人動手打架。
見他一招一式十分淩厲乾脆，身手竟然絲毫不比她差到哪去？！
要知道她這身手是從小有意識的鍛煉出來的，十幾年來一直從不間斷，算是苦練出來的了。
厲九暘從來都是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，哪會有時間練武？
他跟戰無鋒打的有來有回，秦語能看出來戰無鋒並沒有傷害厲九暘的意思，反而有種一直逗他玩的感覺。
十幾個回合下來，厲九暘大概也知道自己被戰無鋒給戲耍了，停下手來不打了。
“誒，你怎麼說停就停了啊。”戰無鋒一副不太滿意的口氣。
厲九暘沒好氣的坐回秦語身邊，“反正我又打不過你，賴的白費力氣。”
戰無鋒也走了回來，一臉不高興的樣子。
“你這小子，越長大越無趣！還是小時候可愛啊。”
小時候的厲九暘好勝心強，又不服輸，每次來找他打架，即便被他打的遍體鱗傷也從來不肯說一句軟話。
小子那股倔強的勁兒，比他在軍隊裡見過的任何一個苗子都要好！
根骨也好。
那時候他天天想著法子想拐了這小子跟他入軍隊，可他死活不肯去。
非要回家弄他那點子家產，不就一個破集團，有啥好爭的。
不過現在他算是明白了。
“原來你小子當年不肯跟我去軍部，是為了這丫頭吧？”他若有所指的看了眼秦語。
秦語也抬眼看了下對方，麵不改色。
其實戰無鋒從剛才一見到秦語的時候，就隱約察覺出來，這丫頭骨子裡性格大概跟這小子也是差不多的。
忽然他起了試探之心，在兩人都沒什麼防備的情況下忽然朝秦語出手。
秦語眼疾手快，本應反應擋下了他的手。
速度快的讓戰無鋒咂舌。
“這丫頭不錯啊！”他整個人都精神了起來，尤其是那雙眼睛，盯著秦語就跟看到了什麼稀世珍寶一樣。
厲九暘對他這種眼神實在太熟悉了，這老頭八成又在打什麼不正經的拐人主意。
他一手甩開戰無鋒，用護崽的姿態將秦語護崽身後。
“我警告你，少打她的主意。”
戰無鋒見狀，又是失望的歎了口氣。
厲九暘好笑的說，“你有什麼好歎氣的，不是早就離開了軍部嗎？還成天想著物色好苗子給他們送過去。”
“退休了就好好過你的退休生活，彆成天想太多，本來就很老了，想太多老的更快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