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行了行了彆吵了,戰弈翀關禁閉三個月,其他人該治傷的治傷該收拾的收拾,都彆在這裡杵著了!”
楊司令下命,大家趕忙動了起來。
下意識忽略剛才聶釧的話。
就連戰弈翀他自己,也在有意的躲避聶釧,打算就這樣躲過一劫。
沒想到臨走的時候,忽然被他攔下。
“你,你乾嘛?楊司令說了讓我去關禁閉,有啥事你也得等我禁閉出來之後再說!”
幸好有這三個月的禁閉!不然他可真就糗大了!
真不知道該怎麼麵對聶釧。
剛才他那番話,是在為他解釋和撐腰,戰弈翀都明白。
就是明白才要命。
“我知道,我隻是提醒你一下,彆以為三個月後你答應我的事就不用兌現,你是躲不過去的。”
“我在外麵等你出來兌現‘承諾’。”
他把‘承諾’兩個字咬的很重,戰弈翀被他眼神裡的那種欲望嚇得打了個冷顫,趕忙跟逃似的跑了。
楊司令無奈的搖了搖頭走了,這件事不用他出手,想必過不了多久,聶釧就沒法繼續呆在這裡了。
果不其然,聶釧當眾說戰弈翀是他的人這個消息,飛快傳到了聶軍都的耳中。
軍區這邊怎麼可能沒有聶軍都的眼線,沒有人他能把獨子放心放到這裡來?
不出三天,楊司令接到了上頭電話,調任聶釧回帝都的調令就下來了。
他親自給聶釧送了過去。
聶釧看到冷笑一聲,權當這張調令是空氣。
“知道了。”他隻是淡淡回了三個字,便繼續忙著手裡的事,為病人做檢查。
仿佛絲毫不受影響。
楊司令感覺很有詫異,還以為聶釧看到調令無論如何都不肯走呢。
結果第二天一早,聶釧天沒亮就驅車離開了。
聶釧離開軍區這件事,也沒人告訴正在被關禁閉的戰弈翀。
楊司令暗暗下令,讓所有人對這件事閉口不談,大家知道也要當做不知道。
這一舉動倒是令戰弈翀好過不少。
他還以為,關禁閉這段時間,會聽到謠言八卦滿天飛呢。
彆看這裡是軍隊,軍人也八卦著呢,隻要是有人的地方,就有閒言碎語和好奇心。
但是被關了一個多禮拜,戰弈翀居然一句關於他跟聶釧的閒言碎語都沒聽到。
每天來送飯的人,也就是放下飯就走,彆說八卦,連個眼神都沒給他過。
這天中午,戰弈翀實在沒忍住好奇心,反倒是拉住了人家。
“你乾啥?”搞得送飯的人一臉懵逼。
“我...”話到嘴邊,戰弈翀愣住,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問出口才好。
他要問什麼呢?問聶釧怎麼樣了?還是問你們咋不談論我跟聶釧的緋聞。
不好奇我們的關係。
他要是真這麼問了,那不是變相的承認他真的和聶釧有關係嗎?
戰弈翀把人鬆開,“沒事了,你走吧。”
隨後他端著飯坐回床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