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弘寒不是好糊弄的人,任太監哭喊,一個眼神都沒有施舍。反而詢問跟隨小貂的兩名宮女,“你們進清沅池時,可有看見守門的太監?”
那群太監的心思,瞞不過安弘寒。或者說,整個皇宮中,隨處安插著他的眼線。隻要是他想知道的事情,隻需一盞茶的功夫,就能清楚事情的真相。
兩個宮女皆是一愣,“沒......沒有。”
她們趕去清沅池時,那裡一個人都沒有。她們就是看中這一點,才想偷偷摸摸跑進去,將小貂帶出來。可是當她們找到小貂時,就看見它抓住了一條鳳金鱗魚。
地上跪著的太監們,全都拚了命的大哭大叫。
安弘寒怒不可遏的一拍桌案,“都給朕閉嘴,誰再哭,朕就割了誰的舌頭。”
他的一聲叱喝,瞬間令大殿安靜下來。
席惜之離他最近,那道霸氣凜然的聲音,震得它耳膜發疼,頭暈眼花。
安弘寒又優雅的端坐身子,聲音猶如寒冬刮來的冷風,凍得人遍體身涼,“若不是你們擅離職守,鳯雲貂能夠輕易跑進去?你們看清沅池的工作輕鬆,跑到無人的地方私下賭博,真以為朕不知道嗎?”
皇宮之中渾水摸魚的人有很多,安弘寒並不喜歡管理這種小事。沒鬨出亂子,他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。
但是事情一旦鬨到他麵前,那麼就彆想蒙混過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