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被忽了一巴掌的狼發出嗚咽聲,它垂著腦袋離開,好似被欺負了一樣。
暖寶:“......”她才沒有欺負它們。
受傷的男人沒想到會這樣,足足愣了好一會兒。
似是想到什麼,看向暖寶的目光帶著幾分警惕,並沒有因為她是小奶包,就放輕語調,而是沉沉問道:“你是誰?”
“我是暖寶。”暖寶把目光送從狼群的身上收回來,仰著小腦袋看著男人,“叔叔,你是誰吖?為什麼會在這裡?你身上的傷是不是很疼?可是我身上沒有糖了......”
說著,她還翻了翻口袋,可是她隻拿了一顆糖,給了另一個叔叔,現在沒有了。
受傷的男人聽著麵前幼崽一連串問了這麼多問題,也看出她不是血刃中人,他並沒有回答暖寶的話,而是說:“小孩,這裡很危險,儘快離開這裡。”
“可是叔叔我不知道怎麼回去吖?你能不能送我回家?我要是不回去,舅舅們會擔心的。”暖寶搖著小腦袋說。她是睡著後被帶到這裡的,所以她不記得回去的路。
男人一臉挫敗動了動身上的鐵鏈,隨著他的動作,傷口的血不停溢出,他卻好似感覺不到疼一樣,啞聲道:“我走不了。”
他已經不知道自己被關多久了,隻記得身上的傷口添了一道又一道,也感覺自己要被狼啃食殆儘了。
可他就是死不了,他知道血刃的目的,是想把他弄成和他們一樣,人不人,鬼不鬼。
暖寶歪了歪腦袋,頭頂的小發包徹底散開,她的頭發宛如炸毛一樣,“可以噠,叔叔,我幫你解開鐵鏈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