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意思很明顯,是預防著領導們要進屋子裡參觀。
“那間,沒鎖門那間。”拾月大大方方地指了指自己的臥室。
她屋裡什麼不可示人的東西都沒有,有的早就被她放進那間小屋了。
“嗯,那另外一間就是於知青的了?”孫永福又問。
拾月心裡咯噔了一下,可還是點了點頭。
而就走這時,何立軒從初夏的屋裡走了出來。
他朝孫永福點了點頭,然後解釋了句:“我幫初夏收拾了收拾,小丫頭連個屋子都不會收拾。”
說話的語氣帶著嫌棄。
他和於初夏的關係隊裡人都知道,表哥幫表妹收拾一下屋子也無可厚非。
拾月看了眼他搭在手臂上的軍大衣,心裡的石頭落了地。
她知道這人應該是已經做好了收尾的工作。
拾月不動聲色地朝自家那間早塌了半邊的小屋看了眼。
果然看到那屋子的門上掛著初夏房間原先的那把鎖,於是朝何立軒微微點了點頭。
鄭書記他們大概是在二十分鐘後到的。
由趕過去的孫永福還有副隊長許滿田一起陪同,與敲鑼打鼓的群眾們一起來到了拾月的家。
在他們身後還跟著今天看足了熱鬨的大隊社員們。
鄭書記與等在門口的拾月親切的握了握手,又到她家裡參觀了一番。
之後與她一起憶苦思甜了一通,回憶了很多往事。
鄭書記在年輕的時候也做過地下工作,所以對於拾月父母曾經做出的貢獻以及承受的風險特彆能感同身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