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怎麼這麼黑心,你對得起父親對你的栽培嗎?”
人多的地方是非多。
不明所以的看客們,有說薑飛不敬長輩的,有罵柳如煙是白眼狼的。
但兩人都不在意。
柳霜霜可能天生就戲多吧,不依不饒的咒罵:“大姐姐你到底要執迷不悟到什麼時候。
你看看這個男人,他連父親都敢打,將來遲早都會打你的......”
啪啪——
兩個耳刮子下去,柳霜霜難以置信的捂著臉。
“你敢......”打我。
柳如煙氣勢陡然一變:“再敢多說一句,你的下場就會和他一樣。”
見狀。
不光是柳家人,就連雪域的人都看不下去了。
“柳大小姐,你怎能如此狂悖不孝,再怎麼說柳老爺都是你父親。
二小姐更是你的妹妹,這男人哪裡比得過東離少爺......”
憑空又是兩個耳刮子。
那名說話的雪域之人,從震驚變為惱怒......
“未經他人苦,莫勸他人善。”柳如煙的聲音很冷。
隻見她撩起身上的薄紗,露出青青紫紫的痕跡。
全是泛著血紅的鞭痕。
不敢想象得有多疼。
“我從小就在外界的陳州長大,從未在雪域柳家得到過半點關心疼愛。
如果我身上沒有靈血,柳家還會把我找回去嗎?
退一萬步來講,有靈血的我都被打成這樣,若是個普通人。
還有命在嗎?”
關於柳家大小姐的事情,雪域中人多少也聽說了一些。
特彆是柳青鬆,重男輕女到了骨子裡。
“為了攀附東離族,柳青鬆全然不顧我有未婚夫。
更是把我的養母,多次毆打成重傷,險些喪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