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章 世子窘迫,王妃做主(1/2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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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張宣紙上用簪花小楷描著四句詩,紙上盈盈一陣墨香。光影透過馬車的窗欞在印子冷初秋的臉上,她眸光淡然輕輕掃視陸長安的指尖。

陸長安有一陣怔愣,不自然的彆開頭。

真是奇了怪了,怎地和冷初秋坐在一處,他這般心神不寧?往常他和沈清兒坐得再近,都未有如此異樣的感覺。

“我看它在你的書案上!”

陸長安的臉上閃過窘迫,此刻他二人距離極近,身子略動便會碰到冷初秋的手臂,鼻翼間儘是冷初秋身上傳來的香味兒。

怎地她這般香?

陸長安本就故意在人前做出混不吝的樣子,隻為追求真正的自己!

可曾幾何時,他也是追求君子之道的翩翩少年郎,是以有些規矩他還是銘記於心的。例如此刻他與女子同乘,需得心懷不亂,目不斜視。

是以陸長安的眼珠子直直盯著自己手裡的紙條,再不敢往冷初秋身上多看一眼。

冷初秋瞥過那首詩,心下了然。陸長安確實是個不可多得的儒生才子,對學問一事亦是真心追求。今日冷初秋故意留下這句詩,便是算準了陸長安看見定會有反應,如此便可方便冷初秋督促陸長安進學。

可沒想到陸長安會反應這麼大,竟然半晌都等不得,直接追到了冷府去。

這首詩文風瀟灑利落卻懷有思國之情,與前世提點常施所得那首風格不同卻在格律、韻腳上相通,二者在意境上冷初秋的作品要略勝一籌。

陸長安等了半晌,見冷初秋沒有反應,便將詩句小心收到帕子裡,心下暗道自己是糊塗了,冷初秋乃是將門女子興許略同文墨,但能有此才情定然不易。想到冷初秋原本與常施來往頗為密切,當日若非換嫁一事,冷初秋要嫁的便是那常施了,那這首詩實際上是常施所作亦有可能。

思及此,陸長安心口莫名憋了一口氣,一時間竟無法忍受冷初秋曾與常施有所來往的事實。

便是在陸長安以為冷初秋心中還有那常施半分地位,從而心頭煩悶的時候,忽而聽到冷初秋緩緩開口。

“不過是信手胡謅的幾句罷了,想不到世子竟然當真了!”

說完,冷初秋便用帕子捂住嘴角,姿態嬌俏,眼角似月牙一般彎彎翹翹,一時間竟有一種鮮活的姿態。

原來冷初秋不端著的時候,竟如此小女兒家做派……

陸長安趁機去看冷初秋,便看見她頭上的桃花簪,隨著馬車的顛簸而抖動,熠熠生輝。

陸長安怔愣片刻,訥訥的模樣,似吃了酒。

“你,你竟然真的會寫詩?”

陸長安驚訝冷初秋有如此文采,若平日在書房,他定能高談闊論,亦或與冷初秋把酒言歡,可眼下二人距離太近,馬車顛簸,陸長安便覺得呼吸難受,從小到大還沒有和哪個女孩子這般擠過,他雖常與沈清兒同席,可二者終究不同,是以陸長安一時間坐立難安,話也說不利索。

冷初秋白他一眼。

她一貫如此看不上他!往常陸長安隻覺得冷初秋這般作態實在討厭,可今日也不知怎麼了,疑是冷初秋身上的脂粉摻了酒,有些醉人。

他越發覺得馬車內熱得慌,忽而,隻聽得車外一聲“籲”,王府已經到了。

陸長安逃一般衝出馬車,隻留了冷初秋一個人在馬車上。

王嬤嬤扶著冷初秋下車,見方才陸長安那副慌慌張張的模樣,忍不住搖頭。

才剛以為世子與世子妃緩和了,方才世子的樣子,便叫王嬤嬤的希望又破滅。

經過這兩日與冷初秋的相處,王嬤嬤實打實覺得冷初秋是個能安內宅的好手,若世子能與冷初秋琴瑟和鳴,定能讓闔府上下安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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