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正要對付他的人,一擊不中,自然會使出其他的手段。
鹿海藍低下頭,沉默良久,終究還是什麼都沒有說。
有些事情,並不是她能夠乾預得了,也不是她應該去過問的。
兩人到家,傭人已經做好了飯菜,完全是按照鹿海藍的口味做的。
隻是,鹿海藍經過一天折騰,實在沒什麼胃口,勉強吃了幾口,就再也吃不下去了。
景臨深見狀,也沒說什麼,隻是讓她先回房休息。
回到房間,鹿海藍才意識到不對勁。
她和景臨深在景園,隻有一間共同的婚房。
她以前的房間,已經改裝成了客房。
而景臨深的房間,更是直接擴充成了書房的一部分。
難道,今晚她又要和景臨深睡在同一間房了嗎?
鹿海藍忽然想起,之前景臨深問她,是不是要和奶奶一起回景園時的表情了。
雖然不是第一次和景臨深睡在同一間房,可這畢竟是景臨深和她挑明心意後的第一次。
說起他們現在的關係,鹿海藍自己都覺得有些說不清道不明。
他承認了對她的心意,卻又始終和她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。
這倒是讓她不知道該怎麼麵對他。
太主動了吧,顯得她不夠矜持。
可是,保持距離吧,他又總有意無意地撩撥她。
想到接下來的夜,鹿海藍盯著衣櫃裡各式各樣節省布料的睡衣,一片麵紅耳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