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勇被抓了現行,嘿嘿一笑,手結結實實抓了下去,但他不敢用力。他聽發小水根說過,女人那個地方軟的很,隻能輕輕摸,不然女人會疼的。
宋芝芝一把將周勇的手拍掉,把胸前的扣子係好。
“起床了。下午我和安惠上山裡頭看看,天氣開始涼了,多屯點吃的。”
周勇訕訕的收回手,趁宋芝芝不注意,在她額頭上印下一個重重的吻。
“去吧,小心點。早點回來。最近山裡狼特彆多。”
宋芝芝剛打開門,就看到穆安惠滿臉幽怨的坐在她門口:“你中午不睡覺坐我門口乾啥?”
穆安惠氣呼呼的拿起背簍,握著鐮刀:“等你起來去山裡找吃的,我可不想等入冬了餓死。”
周勇一眼就看出來是怎麼回事了,笑著幫弟弟說情:“安惠,老二老實,沒有那麼多彎彎繞繞。你多擔待。我私底下也跟他說說。”
穆安惠一想到一點不開竅的周敢,氣的肝疼。自己一個青春美少女都倒貼成什麼樣了,他竟然謹遵他娘的話,硬是不動自己。她都懷疑周敢是不是投錯胎了,或者上輩子他是深宅大院裡最迂腐的老女人。
周敢早就把鋤頭擦好磨好了,他委屈巴巴的看著周勇。他心裡也苦啊,老婆好不容易改了態度,還那麼黏他,可娘一鬨騰,他什麼也不敢乾了。
到了山腳下,四個人就分開了。
周勇看看沒人注意他們,就湊近周敢:“你老婆願意對你好,你就認認真真,好好跟她過。娘什麼樣,你知道。表麵上過得去就行。你後半輩子是跟你媳婦過得,你以後萬一躺床上不能動了,不全靠你媳婦。”
周敢的榆木疙瘩還是沒解開:“可是娘說她生了咱們,又把咱們養大,咱們要什麼都聽她的,要孝順。”
周勇無奈的敲敲周敢的腦袋:“我沒說不讓你孝順娘,你要學會撒謊,善意的謊言懂不懂?讓娘覺得你孝順,又維護你媳婦。”
周敢疑惑的摸摸頭,不明白,但哥哥說的話肯定有道理。
周勇看看天,知道明天肯定下雨。趕緊開攏撒種子。早乾完回家,吃了飯好抱著媳婦睡覺。
穆安惠也不說話,背著背簍哼哧哼哧往山上爬。
宋芝芝跟在她身後,大口喘粗氣:“安惠,你慢點,你怎麼不看看路上有什麼吃的沒啊?”
“我早就打聽過了,往裡頭走一點,植被豐富,應該有不少吃的。”
宋芝芝看出來安惠心情不好,追上去挽住她的胳膊:“你怎麼了?”
穆安惠都快憋死了,立馬打開話匣子:“芝芝,你都不知道,那周敢就是個榆木疙瘩。原書作者說他迂一點也沒說錯。”
“我都把自己送他嘴邊了,我就差跪下求他了,他都不吃。我要不是看他長得帥,有腹肌,我都懶得勾引他。想當年我在學校,那些男生,哪個不是我勾勾手指頭就上鉤。”
宋芝芝捂嘴偷笑:“你個大饞丫頭,等晚上不行嗎?咱們那極品婆婆一直盯著咱們呢。”
穆安惠舔舔舌頭,滿臉向往:“我就是想檢驗一下,作者不止一次在書裡說過,周敢活好,我想看看,到底有多好。”
宋芝芝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,作者說過,周敢活好,周勇的活更好。他們家遺傳,男人都有個好身體。
穆安惠看到宋芝芝通紅的臉,撅起了嘴:“不是吧,你已經吃嘴裡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