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轉身走到王芸麵前:
“利用?”
“你好像誤會了什麼,你我之間從來都是相互利用。”
“我讓你幫我做事兒的同時,我也把許靜貞從教坊司救了出來,給她脫籍,讓她擁有普通人的身份。”
“況且栽贓你兄長通倭之前,我也曾告訴你裡麵藏的是什麼東西。”
“事發之後你也有時間去告發我。”
“如今把過錯全部推到我身上是否有些不合適?”
虞棠從不否認自己做過的事情。
做了就是做了,沒做就是沒做。
自欺欺人沒意思。
弱者才不敢麵對真實的自我。
她看著神情呆滯的王芸,繼續道:
“況且,真要說起背叛,不是你先背叛我的嗎?”
虞棠的話讓王芸猛地抬頭。
她赤紅的雙目緊盯著虞棠。
“你該不會是覺得,當初你背叛我投靠賢妃娘娘的事情我真不知道吧?”
“王姨,你不該把我當傻子。”
王芸捂著耳朵搖頭:
“是你先對不起我的,是你先對不起我的!”
“如果不是因為你,我根本不會淪落至此。”
“我的靜貞更不會被攝政王剝皮點燈,連一具完整的屍體都沒有,你敢說這不是你的錯嗎?”
“當初你若按照我說的去做,讓靜貞做你兄長的妻子,我的靜貞怎會被攝政王剝皮!!”
“是你的錯,都是你的錯!!”
虞棠看著眼淚鼻涕糊滿臉的王芸。
她知道,再爭辯下去也沒什麼作用,她也懶得與陷入執念的王芸爭辯:
“如果這樣想能讓你心裡覺得好過一點,那你就這樣想吧。”
“隻是你若是想要報複我,最好想想你女兒的屍骨,容鏡能把人剝皮點燈,我也能將人挫骨揚灰。”
王芸被驚得連連後撤:
“魔鬼,虞棠你就是個魔鬼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