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七天前,碩鼠部落舉辦集體成人禮,今年所有的新雌都是在那一天測試生育力,想比你也不例外!而根據懷相推測時間,應該也就在成人禮那日,誤差不會超過一天!剛剛,我已連線碩鼠巫首,詢問你當日的測試結果,你可知她說了什麼?”
猞猁巫首的話很直接,每一句都說在了關鍵點上,西溪隻覺得心猛地揪住,撲通撲通地竟要跳了出來。
而她雙目泛紅,含淚不落,微微顫抖的模樣,落在花娘眼裡,那就是受了天大的委屈,卻不敢說!
她猛地一拍石桌,“碩鼠部落好大的鼠膽!竟敢將上等生育力雌性送入公共雌洞,甚至為了鑽規矩漏洞,送來前夜讓鼠獸人捷足先登,她就這麼自信一定能賭對?萬一西溪沒懷上呢?萬一這一胎落了呢?到時候,這樣一名優秀的雌性,豈不是會淪為棄子,徹底被遺棄在這?”
西溪雙目圓瞪,小嘴微張,驚駭之色溢於言表。
她想過花娘種種反應,或許是憤怒,或許是失望,或許是嫌棄,卻唯獨沒有料到,她的反應竟然是這樣的義憤填膺!還是為了她!
此刻,她真的很好奇,碩鼠巫首到底都說了些什麼,為什麼會讓花娘產生這樣的誤會,誤會她是上等生育力,誤會她是碩鼠部落與戰盟、與公共雌洞較量的一枚棋子!
不過,這誤會來得倒是時候,她便也沒有澄清,隻顧著抹眼淚,將戲做得足足的。
“我的好妹妹,你可彆哭了,就算不為著自個身子骨著想,你也得為了肚子裡的孩子著想啊!如今你本就動了胎氣,情緒上再這麼大起大伏的,我可真怕你出點什麼事!”花娘拍著西溪的手寬慰道。
“你不怪我?”問這話時,西溪很是忐忑,下意識地握緊了身上蓋著的皮毛。
花娘再一次拍了拍她的手,笑道:“這種事我怎麼會怪你呢?若非身不由己,誰會自願來到這裡?既是身不由己,那麼在不傷害其他人的情況下,隱瞞些許私密,又有什麼關係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