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沒死,但也受了重傷,尤鼠也受此牽連,被送回來時奄奄一息,更是被下了咒術,關於那一晚發生的事,一個字都說不出來!”
尤鼠,也就是大姨的第四位獸夫,她此生唯一與之共同孕育了孩子的獸夫,她的最愛。
可西溪更關注的,則是後半句,“咒術......巫首竟會咒術?什麼樣的咒術?”
西溪吃驚的模樣,讓大姨產生了某種愉悅,頗有些驕傲地抬了抬下巴,“既然是獸神大人的使者,會咒術又有什麼奇怪的?”
西溪還欲再問,司空鴻宇湊到近前低語,“咒術也稱巫術,與雄性的武技以及雌性的口令類似,皆由上古流傳而來,隻是因為掌握的範圍狹隘,不為世人所熟知罷了!”
“與武技消耗武力,口令消耗精神力不同的是,巫術消耗的則是家族氣運!”
“簡單概括,巫者每使用一次巫術,都會極大地縮短她自己的壽命,以及她的生育力,包括她子孫後代的壽命及生育力,到最後,就可能斷絕!”
“適才我也聽了,你們這位巫首一生無女,正是源於祖上損耗了她們一脈太多的氣運,如此征兆,預示著他們一脈即將斷絕!”
“所以,我猜想,隻怕早在成人禮上,你母親就已經被巫首給盯上了!她用的那巫術,我也聽我們那祭司說過,乃是一種罪惡深重的禁術,將受術者子孫萬代的生育力,轉嫁於一人之身,而她也將受到極大的反噬!”
“她以及她的子孫後代,都將逐漸喪失與天地溝通的能力,也就是她們的巫術之源——自然之靈,成為最普通的雌性!”
“所以,你是說,現在的巫首,極有可能近乎喪失能力,甚至是完全喪失能力?”西溪得出結論,緊接著又有些驚訝。
“你怎麼知道這麼多的?”
“啊?我沒告訴你嗎?”司空鴻宇一臉無辜,“我外祖母正是燕山祭祀,也就是你們東西南北大陸上稱呼的巫首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