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奶奶,我想搬去逸謹閣住。”項逸謹明確的告訴劉豔秀。
“去逸謹閣住?好端端的住在項家不好嗎?你是這個家裡麵的頂梁柱,你要是走了,仍下我們一家老弱病殘怎麼辦?你有想過我和你母親嗎?”劉豔秀向項逸謹走近,這才發現項逸謹的額頭劉海處,還包紮著紗布。“你頭怎麼了?”
“沒事。”項逸謹掩飾著自己額頭上麵的傷。“公司裡麵最近比較忙。逸謹閣離公司近,我去公司也方便。”
“去公司方便?我看是因為那個女人吧?是不是那個女人把你迷惑住了?你可不要忘記了,六年前他是怎麼對待你,怎麼對待鵬濤的。她根本就不配做一個母親,你為什麼還要跟她在一起?”劉豔秀越說越生氣。
這些天她讓小春查了項逸謹的行蹤,幾乎都是和兩個孩子,還有薛依潔在一起。
項家的孫媳婦隻有王晚秋一個,之前因為項逸謹宣布項嘉倫的身份,王家人便開始排斥,兩家人的婚事。如果讓他們知道,項逸謹已經和薛依潔住在一起了,婚姻更是沒有商量的餘地。
“如果沒什麼事的話,我先走了。”項逸謹不管劉豔秀說什麼,決意搬去逸謹閣住。
“逸謹,你不能走。你也絕對不可以跟那個女人住在一起。”劉豔秀在小春的攙扶下,緊跟著項逸謹下樓。“你實話告訴我,你頭上麵的傷,是不是也是那個女人害的?她就是一個害人精,我們項家怎麼會招惹上她那種女人啊。”
“媽,你好好照顧奶奶。”項逸謹站在羅茵的身邊。“有空我會回來看你們的。公司裡麵的事情,你們不用操心。”
“逸謹,你真的要搬出去住嗎?雖然媽不知道,這些天你們之間,到底發生了什麼。可你也不能搬走呀。”羅茵心中知道,他們虧欠了薛依潔,但她隻有那麼一個兒子,並且她還那麼疼愛項鵬濤和項嘉倫。她也不希望他們搬走。
項逸謹什麼都沒有說,示意林昌拿著東西,跟他一起離開項家。
“逸謹,你回來……”劉豔秀痛苦的呼喊著。“你瞧瞧,好好的瞧瞧,這就是你教育出來的好兒子。”她無法叫回項逸謹,隻好衝著羅茵發脾氣。“外麵隨便一個野女人,都比我們這些至親的家人重要。”
“媽,這是逸謹自己做的選擇,我們也沒有辦法。也許……這就是上天所做的安排吧。六年前,我們那樣對待薛依潔。六年後,命運安排他們相遇,從而讓逸謹離開我們。”羅茵的話駁有感慨。
“你說什麼?”劉豔秀氣憤的給了羅茵一巴掌,像那樣的巴掌,對於羅茵來說,早就是家常便飯。當然,劉豔秀從來都不會當作項逸謹的麵打羅茵,因為她要做一個模範好奶奶。“命運?我從來都不相信什麼命運。說到底,你兒子今天的表現,全部都是遺傳你的。當年要不是你勾 引逸謹的父親,你能嫁入我們項家嗎?”
“是,一切都是我的錯。”羅茵默默的承受著劉豔秀那無情的巴掌。“不過,我隻恨逸謹的父親,沒有像逸謹那麼的勇敢。如果他能夠再深信一點,不那麼懦弱。我的家人也不會慘死。”
羅茵的家庭很貧苦,父母以務農為生。要不是羅茵當年愛上了項逸謹的父親,執意兩個人在一起。也不會因為劉豔秀的反對,而讓兩家人發生了矛盾,從而在羅茵的父母,與劉豔秀請的打手鬨事的情況下,被活生生的打死。
讓羅茵感到欣慰又心痛的是,項逸謹的父親為了救她的家人,被其中一個打手,打到了腦袋,最後搶救無效死亡。
她傷心欲絕想隨他們一起去死時,卻發現自己懷上了項逸謹。項家因為隻有一根獨苗,為了保住項逸謹,為羅茵舉行了冥婚。從而讓她生活在項家。
這些年,羅茵飽受著劉豔秀的欺壓的侮辱,她早就已經受夠了。在她的麵前,她就像是一個傀儡。
“反了,全部都反了。”劉豔秀望著羅茵上樓去自己的臥室,氣憤得在客廳裡麵胡亂瞎叫。
逸謹閣。
兩個孩子為了等項逸謹回來,還在客廳裡麵陪薛依潔聊天。對於之前發生的事情,他們顯得特彆的好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