頓時,整個議事廳內,人心惶惶。
卻,沒人敢站出來為他求情一句。
柳項南將他們的反應都看在眼裡,心中不禁生出一絲悲涼。
“文清,聽說我病的這些年,是你暫代家主之位?”
不想再多看他們一眼,柳項南直接將矛頭對準真正要解決的人。
“你辛苦了。”
柳文清一臉懵逼,連忙假笑的回應。
“不辛苦,都是我應該做的。”
柳項南猛的拍桌而起,從福伯手裡接過一疊資料,狠狠摔在桌麵上。
“是你應該做的?”
“那你做得是真好啊,你有臉當著眾人的麵,說出來嗎?”
論輩分是柳項南的叔公,柳玉良拄著拐杖站起來,微微躬身的說道。
“家主,這些年文清真的已經做得很不錯了,他就算沒有功勞,也有苦勞,不知,可否從輕發落?”
淡淡睨他一眼,柳項南不容置疑的開口。
“我今天要清理門戶。”
“柳文清,留不得。”
話落,直接被宣判的柳文清眼神空洞的癱坐在椅子上。
“何至於此啊?”
柳玉良不停用拐杖砸著地麵,悲痛的喊著。
畢竟,柳項南隻有一個孫女,所有旁支中,最優秀的青年就是柳文清,以後,柳家就靠他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