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三番兩次的挑釁老夫,今日更是當著老夫的麵,虐殺我那孫兒!”
“此仇,老夫必須讓他血!債!血!償!”
聞言,薑自在頓時目光一沉,不過卻並未解釋什麼。
以他如今的實力,還真就不需要再對莊廣鶴有任何畏懼。
神通一重境的修士,他又不是沒有殺過!
在天境道場時,他打的高端局可不止一場。
況且,他今天當著莊廣鶴的麵擊殺莊廷玉,本就是抱著要與其清算的目的,故而也就懶得再與其廢話。
薑自在不語,華瑄卻是淡漠道:“莊廷玉他是咎由自取,死有餘辜。”
“華瑄!”
莊廣鶴怒斥:“你真要如此偏袒這小畜生嗎?”
華瑄道:“莊師兄,你真以為我在閉關,就不知道你們做的那些好事?”
“自從門主離開以後,你莊家便是將手伸向了我開陽峰,這一個多月以來,爾等的所作所為,你真以為我不清楚麼?”
莊廣鶴冷哼,沒有言語。
而薑自在卻是神色一動,華瑄口中的“門主”正是淩道虛,而淩道虛的去向,他也是隱約有所耳聞。
據說,一個多月前,淩道虛便是帶人趕去了淨明道宗和玄冥道宗的交界之處,想要接手他當初從玄冥道宗手中贏下的那三十座靈礦。
由於當時,與玄冥道宗對賭之事,完全是由淩道虛一手操持,故而,接手那三十座靈礦之事,蘇幽凰便是繼續安排淩道虛全權負責。
隻是,沒人想到玄冥道宗竟是狼子野心,根本就不是誠心想交付那三十座靈礦,這才有了如今玄冥道宗與淨明道宗邊境上的衝突。
而也正是因此,淩道虛便是被暫時滯留在了邊境之上,至今都未能返回外門,主持大局。
這些事,薑自在在趕向開陽峰的路途中,便曾聽到內門之人隱約提及。
但是,他卻並不知道,在淩道虛離開外門之後,開陽峰上,竟還發生了這麼多事。
就在薑自在思緒起伏之時,隻聽華瑄繼續悠悠說道:
“你莊家,陸續將莊廷玉等人安排到開陽峰來,不就是見這開陽峰如今有了起色,想將它納入掌控之中麼?”
“你真以為,你們這些心思,我不懂?”
“隻是,你們在開陽峰的所作所為,未免有些太過分了!”
“那莊廷玉,雖來開陽峰不過數日,卻已是橫行無忌,將這好好的修煉之地,搞的烏煙瘴氣!”
“就算薑師侄不出手,今日,我也必然不會讓他好過!”
說到這裡,華瑄聲音微微一頓,而後定睛看向莊廣鶴,道:
“不過,而今莊廷玉已死,我也不想再過多深究。此事如果你就此作罷,我便當什麼都沒發生過,但如果你還要執意為難薑師侄,那便休怪我不顧同門情誼,與你逐一清算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