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早早地聯係了柳如煙,在民政局門口等待著。
對我來說,離婚就是一種解脫。
可是我在民政局門口等了半小時,卻依然不見柳如煙的身影,頓時心裡有些煩躁,便撥通了她的電話。
讓我沒想到的是,接電話的卻是周超凡,他那小人得誌的聲音讓我心裡一陣厭惡。
“昨晚如煙累了,估計要遲會兒再來。”周超凡懶洋洋地說道,仿佛在向我挑釁。
我冷笑一聲,握緊了手機,“你最好讓柳如煙早點來,否則我就不答應淨身出戶了!”
電話那頭的周超凡明顯急了,聲音變得尖利,“我就知道你是奔著柳家的錢去的,你這個小人!”
我懶得再和他廢話,直接掛了電話。
站在民政局門口,心底的怒火卻難以平息。
柳如煙一邊吊著我不肯離婚,一邊又和周超凡纏-綿,是當真-覺得我非她不可嗎?
電話掛斷後的半個小時,柳如煙終於出現了。
她穿著一身素色的連衣裙,臉色蒼白,眼神中帶著一絲淡漠。
見到我,柳如煙沒有絲毫的愧疚,反而是滿臉的指責:“為什麼我們的事情,你要去牽扯周超凡?你就是這麼小心眼!”
“你什麼意思?”我蹙了蹙眉,反問回去。
“我什麼意思你不清楚嗎?我跟你離婚,你罵學長做什麼?”柳如煙滿眼都是抱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