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在你心裡就是個蠢貨嗎？”柳如煙被氣笑了。
“我不是這個意思......”周超凡想辯解，但是柳如煙根本不想聽。
良久，柳如煙深吸了一口氣，語氣冷淡地說道：“周超凡，你先回醫院吧。這件事情以後再說。”
周超凡隻好踉蹌著離開了辦公室。
柳如煙看著他的背影，眼神中充滿了複雜的情感。
這些事，監控裡看得一清二楚。
不久，柳如煙就給我打了電話，我果斷接起，很快話筒那頭就傳來她道歉的聲音，“霍遠，對不起，剛才的事情......”
“沒關係，我理解。”我勾唇一笑，絲毫沒把這件事放在心上。
早就不在意柳如煙的想法了，所以她怎麼做都跟我沒關係。
柳如煙頓了頓，斟酌了會兒，才道“超凡最近一定是壓力大，才會做出這些事。他其實不是壞人，隻是有時候過於緊張。”
這是在給周超凡辯解了？
我有時候真不知道，這些話是柳如煙自己給自己洗腦，還是在給周超凡洗白用的。
“阿遠，你彆放在心上，彆跟他計較好嗎？”柳如煙放緩了語氣。
我淡淡地回應道：“嗯，能理解。”
聽我這麼說，她似乎鬆了口氣，頓了頓才繼續說道：“以後我會管好周超凡的，不會再讓他這樣胡鬨。”
“最好如此，周超凡一直打擾我的工作，對我們的合作也不會，柳小姐是該斟酌一下。”我語氣平靜，仿佛在談論一件與自己無關的事情。
柳如煙停頓了會兒，語氣似乎有些抱怨，“霍遠，我發現你現在對我的態度太冷淡了。我們雖然離婚了，但曾經畢竟是夫妻，沒必要這麼官方吧。”
“柳小姐說得對，我們已經離婚了，並且各自都有了男女朋友。為了避免不必要的誤會，我們還是保持距離，得避嫌。”我冷冷地回應。
“你心裡真的一點都沒我了嗎？”柳如煙的聲音變得低沉起來。
“柳大小姐，還是不要說這種話了。我怕周超凡再給我使絆子。”我略帶諷刺地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