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再說一遍試試?”
我眯起眼睛,琥珀色的眼眸裡閃爍著危險的光芒,如同一頭蓄勢待發的猛獸,緊緊鎖定著蘇沁然,仿佛隻要她稍有不從,我便會瞬間撲上前去。
感受到我的不悅,蘇沁然立刻收斂了笑意。
她小聲嘀咕:“專門製服,霸道,還不講道理。”
我冷哼一聲,不做任何辯解,隻是一把扯下身上的外套,扔到了蘇沁然身上。
蘇沁然見狀,一臉愕然:“哎,你這是乾什麼?”
察覺到她的不滿,我更是心生煩躁。
“你以為我是那種人?”
蘇沁然內心默默補上:是......
見她沉默不語,我直接把衣服丟到她身上:“我要挪開這個櫃子。”
蘇沁然一時語塞,抱著衣服勉強笑道:“嗬嗬......”
我不屑地回道:“笑什麼笑。”
話音未落,便做出要動手的模樣。
蘇沁然連忙阻止:“彆嚇到它,它本就膽小,我來安撫,你先去臥室等,你這麼凶,它看見你肯定害怕。”
我反駁道:“我哪裡凶了,平時我對它多好,還常給它開小灶。”
蘇沁然恍然大悟,追問道:“這麼說,上次小彥子吃多了又吐又瀉,都是你的‘好意’?”
我意識到失言,尷尬地咳了兩聲:“你還是自己把它弄出來吧。”
話落,心虛地找了個借口溜之大吉。
蘇沁然望著我的背影咒罵:“混蛋,以後休想碰我的貓。”
聽聞此言,我反而感到一絲慶幸。
能碰人就行,那隻毛茸茸的小家夥誰稀罕。
前往半山彆墅的路上,我喋喋不休地數落著小彥子的不是。
說它是隻養不熟的白眼狼,我如此寵愛它,它卻忘恩負義。
蘇沁然抱著貓坐在副駕駛,感覺每一句話似乎都在旁敲側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