三年前,徐德昭的兒子曾經強暴民女,還毀屍滅跡,滅了人家五口。
被關進大牢,判了死刑。
徐德昭花錢走他的關係,才讓兒子免於一死,最後判了一個發配充軍。
李彥頷首示意,臉色稍微緩和了些許,道:“原來是你。”
徐德昭笑容滿麵,介紹道:“這兩位分彆是臨安侯顧有平和平遠侯肖盛元。聽說國公找了易天召、周峰等人吃了閉門羹,我們特地來看看您。”
李彥的臉色一僵,有些難為情地摸了摸鼻子,尷尬地說道:“這......”
徐德昭見狀,輕聲說道:“國公找他們沒用的,這些人早就跟五皇子葉澈沆瀣一氣了。他們很多人的子侄都在葉澈的王府衛隊裡麵,也就是那支虎豹營內。”
李彥聽了,心中不禁一沉。
難怪去求見他們,他們一個個不肯幫忙,原來他們早就跟葉澈綁定在一起了。
他深吸一口氣,強壓下心中的怒火,問道:“那依你們看,我該如何是好?”
徐德昭微微一笑,道:“國公莫急,我們三大家族在清河城內也有些勢力。如果您需要幫忙的話,我們或許可以助您一臂之力。”
李彥聞言,連忙問道:“哦?你們能幫我做些什麼?”
徐德昭微微一笑,道:“我們家裡有一些家丁,湊起來也有兩三千人。如果加上國公兵馬,足夠攻破齊王府了。”
李彥聽後,露出狐疑之色,道:“你們為何要幫我?”
徐德昭麵色一凝,露出凶狠之色,道:
“國公爺,您是不知道。五皇子葉澈,上任伊始,便加征了五倍的商稅。如此倒行逆施,百姓們早就深惡痛絕了。”
“是啊!原先我們賺一百兩銀子,隻要交五兩商稅,可是五皇子一來,便要我們繳納二十五兩,天底下哪有這樣的道理,還請國公為我們做主!”
肖盛元叫苦不迭,急忙說道。
“沒想到這個葉澈居然如此貪婪,居然索要如此高的賦稅!簡直是禍國殃民,老夫豈能坐視不理!”
李彥拍案而起,大怒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