婚宴結束之後,來賓們紛紛離開。宋父拉著許修誠的手,感歎道:“今天多虧你靈機應變,不然我宋家這張臉真要被他們兩個給丟儘了。”
他說的是之前泳池推鹿文啟下水一事。
“這算不了什麼,伯父。”許修誠笑著點點頭。
宋父對許修誠有好臉色,並不意味著對剛才推自己女兒下水的鹿語心有好臉色。他冷冷地對許修誠道:“你這朋友不是個好相與的,日後相處要小心些,彆到時候被女人利用,最終落得一個什麼都得不到的下場。”
許修誠眉頭微微一皺:“鹿語心不是那樣的人。”
宋父看他性子倔強,歎了口氣:“到了這把年紀,男男女女我都看得清楚。你捫心自問,你真的把她當成朋友?對她當真什麼感情都沒有?”
許修誠沉默了。
宋父哼了一聲,露出果然如此的神情:“伯父是心疼你,才跟你講這些話。你表現得這麼明顯,那女人卻裝傻不知道,擺明了就是想要利用你。許侄兒啊,你可上點心吧。”
許修誠沉默不言。
晚宴結束過後,鹿語心打車回家。
許修誠及時追上來:“我送你回去吧。”
鹿語心笑一笑,擺了擺手:“我車已經打好了,反倒是你,自己回去的話多小心。剛才我看你在婚宴上喝了不少酒,要是酒駕被抓到,可是會很慘的哦。”
說罷,擺了擺手,鑽進了開來的計程車當中。
笑著同他道了彆。
車影逐漸消失在了視野當中。
許修誠默默地看著她離開,半晌,才苦笑著開口:“宋伯父,要是她真像你說的那樣就好了。如果她對我圖有所圖,我至少還能找個機會幫幫她。可是她什麼都不要,我連再進一步的機會都沒有。”
在這起婚宴過後,很快,宋家的勢力便迎來了更迭。原本的資產被重組,宋家許多大宗賺錢的生意都被改名換姓,堂而皇之地進入了鹿家鹿文啟的名下。宋父在股東大會上頻頻反對,但是到底抵不過鹿文啟有手段,無奈之下,被逼得退居二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