周崇安裝出醉意,滿不在乎道:“本王是武將,確實不懂憐香惜玉,我最煩女子事事都要妒忌,我與兄弟喝酒,也嫌我冷落了她,難道要我整日與女人為伴,不務正業,她就開心了?”
周凜笑道:“我還當你開竅了,原來還是個榆木腦袋。”
周崇安不顧禮數的反問:“皇叔是不是忘了你我身上流著同族的血?我是榆木腦袋,你腦袋又是什麼木?”
周凜怔住,他不會聽不出來,周崇安在點他。
本是同根生,相煎何太急。
曾經與他相濡與共的皇兄,如今容不下他。
難道曾經最疼他的皇叔,也要助紂為虐,來捅他一刀?
周凜舉著酒杯,諱莫如深的看著他。
康仕恩擺擺手,讓婢女去給周崇安和周凜倒酒。
他舉著酒杯笑道:“殿下,王爺,不過一名女子而已,不要掃了二位的雅興,讓她下去,咱們繼續喝。”
楚雄掃向周崇安。
周崇安扯了她身上的披風:“不,就讓她在這看著。”
他將披風甩給楚隆:“多謝安定候好意,她不需要!”
楚雄:“......”
王爺,你這渣男的狀態不像是演的呀!
他一個男人都被渣怒了,回頭給了楚隆一個抱歉的笑容。
楚隆更心疼了,卻也無可奈何,坐回自己的位置。
楚雄正好找到借口去給他灌酒。
......
好不容易找到地牢門口,這邊隻有一盞燈籠,光線昏暗,鐘螢要不是眼神好,就錯過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