宋千逢看向雕花木門,有人守著。
她忍不住冷嗤,徐鍥這是打算將她囚在此處麼?
前世,懷慶王那個王八玩過金屋藏嬌的戲碼,徐鍥這是想效仿他嗎?
宋千逢咬牙,餘光掃到書案,案上整齊地擺放著筆墨紙硯,旁邊還放著古琴和幾本書集,其後書架上的書有些泛黃,與擺放在案上的書集不同。
看清某一本書的封皮,有些眼熟。
來到書架前,她隨手取下一本泛黃的書,打開一看,全是淫靡令人耳紅麵赤的畫,畫中的小人白條條地交纏,各種各樣的姿勢。
她又取下一本。
也是。
不信邪,再取一本。
還是。
再取!
仍是。
宋千逢:“......”
好啊,這全是她前世收藏在書房中的畫本,本本皆是精作。
當初她死後,查抄之人以奸臣之物有損國運為由,將她的所有物件都焚燒了個乾淨,還下令任何人不許再提起關於她的任何事,彆說藏她的東西了,連她的名字都不許提。
這徐鍥竟私藏這麼多,而且旁的不藏,竟將這些畫本都藏了下來,而且看這些畫本的磨損這麼重,定然沒少翻。
宋千逢想起自己才被壓在樹上吻過,某無恥之徒還逼迫她用雙腿環住他的腰,還有那個窒息的吻,難怪他無師自通,合著將學的混賬事用在她身上。
正氣著,有人推門。
從雕花木門中走出芝蘭玉樹的人,一襲月牙色長袍,長身玉立,若非不久前還顯露過瘋魔的模樣,無人知曉這矜貴之人竟藏著那樣一副麵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