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- 沒有了
徐鍥冷道:“你將我藏得真好。”
許多朝臣嬌養了不少外室,他如今算什麼?
她的外室麼。
不對,他比外室還見不得光。
宋千逢朝徐鍥瞪了眼,而後轉身去開門,為免屋中人被瞧見,她開門和關門的動作一氣嗬成,心跳如雷。
“雲策哥哥。”
她莫名有些心虛。
曹雲策上下打量她,複而擔心道:“到底是何人找你,竟聊了這麼久。”
宋千逢回道:“就一個生意人,想同我做這茶樓的生意,我說了好一通才打消他的想法。”
一旁的甲羽聽著這番鬼扯的謊話,看了看說謊的人,不由得暗自稱讚,怎麼會有人能臉不紅心不跳胡說八道啊。
“那便好,”曹雲策鬆了口氣,晲了眼甲羽,壓低聲音說道:“你來了這麼久,還房門緊閉,這門口又守著這位凶神惡煞的姑娘,我險些以為你出事了。”
宋千逢搖了搖頭,笑道:“沒事啦,雲策哥哥,我還想去瞧瞧另一個鋪子。”
“好。”
......
不多時,宋千逢與曹雲策出茶語樓,登上車輿往另一間綢緞鋪尋去。
有道晦暗陰森的目光始終黏著她。
宋千逢未回頭,心中了然是誰在看。
而茶語樓下的拐角巷中,沈漸鴻看了眼車輿,又看向二樓中的人,暗自收緊繡春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