司予忍不住想往後躲,可因為渾身使不上勁也不敢太折騰,生怕一會再弄傷,遭殃的還是自己。
令她沒想到的是,傅殿歡上藥居然這麼有耐心,而且動作明顯就是刻意放輕的。
清晨微光透過揚起的輕紗,籠罩在男人俊美得叫人錯不開眼的五官上,如墨般的雙目很是專注,往日裡的冷淡散去,竟浮現出幾分溫柔。
他以前也給彆的女人上過藥嗎?
這個探究的念頭一蹦出來,司予都有些頓住。
傅殿歡見她忽然就乖乖配合,倒是有幾分滿意,隻是因為兩個人貼的距離比較近,女人深淺不一的呼吸拂過他的頸間,連接著他的氣息也有點紊亂。
“我自己來吧。”司予眼神躲避,說話的同時腿稍微往後一撤,慌亂間險些就踢到了男人的要害處。
傅殿歡臉色沉了下來,眼疾手快抓住了她潔白的腳腕,語氣警告:“彆亂動,除非你想這半個月都下不了床,我隨時奉陪。”
這警告很有用,司予立刻不說話了,也不敢動一下。
......
等司予艱難地邁動腿下樓,坐在一樓餐桌上吃早飯時,還有種“死裡逃生”的不真實感,臉上的熱度還沒退。
傅殿深竟然真的隻是給她上藥,沒有彆的動作。
實際上,她不知道的是,傅殿歡引以為傲的自製力隻是對彆的女人,一麵對司予總是輕而易舉就被撩得全身是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