單說一個大老爺們就這麼被人掐斷脖子身亡,死得未免也太難看了點。
而且極其侮辱人!
傅殿歡冷笑不語,完全把這兩個人漠視到底,冷而不屑地望著傅葉軒,仿佛掐死他就跟捏死一隻螻蟻無異。
“都愣著乾嘛,還不過來幫忙!”傅母焦急又驚恐,感覺從頭到腳都被寒意包裹,扯著嗓子嚷嚷家裡的傭人過來幫忙。
可雇傭兵往這一站就是絕對壓倒性的人牆,眼神嗜血般可怖,更彆提非一般的氣勢,傭人哪敢過來找死,個個哆嗦著連連後退。
恨不得當場消失保命。
“還不趕緊,誰要是不上,今天也彆想走出我傅家的大門!”傅母氣極,連威脅帶恐嚇。
傭人隻好視死如歸地奮力一搏,可那點花拳功夫,沒兩下就被撂倒一片,更謬談近傅殿歡的身。
頃刻間,滿地哀嚎聲與傅葉軒痛苦的哼叫聲重疊在一起,慘不忍睹。
直到傅葉軒感覺自己快斷氣時,傅殿歡眼神裡的癲狂才有所收斂,毫不留情地把人像破布一樣丟棄在地。
“給我搜!”他語氣不容置喙地嗬令一聲,“就算挖地三尺也要把人找出來。”
雇傭兵當即乾活,分散開來,對傅家老宅的每個角落都仔細搜找。
傅母趕緊撲到兒子身邊,臉都被嚇白了,心有餘悸,連眼睛都哭紅。
“葉軒,你沒事吧,有沒有哪不舒服,要不然我們去醫院吧?”
傅葉軒的鬢邊全是冷汗,側著身劇烈咳嗽,呼吸艱難地調整過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