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殿歡伸手想要去撫摸她的腦袋,卻被她有些生硬地躲開了。
她雖然感謝傅殿歡,可也沒忘記這件事本就是因他而起,若非他囚禁自己,若非傅葉軒想把她當作擋箭牌對付傅殿歡,這一切就不會發生。
她不會因為他的幫助,而抹去原本的傷害,更不可能一筆勾銷,從此乖順地在這裡當籠中鳥。
傅殿歡緩慢收回手,舌尖抵著腮幫子,有些嘲諷地笑了,“你還真是我見過的人裡麵,最沒良心的。”
過河拆橋,翻臉不認人。
這小女人還真是運用到了極致。
“既然這麼看不上我,不如放我走。”司予順坡而下,冷靜道。
“免得礙了你的眼。”
她還是想走!
傅殿歡注視著她,幽深的眸底流淌著晦暗不明的情緒,“若我非要勉強呢?”
不等司予回複,他又起身,聲音冷沉而不容置喙:“我說過,你逃不出我的手掌心,隻要你生下孩子,我便會放你走。”
除此之外,彆無選擇!
司予咬著煞白的唇,抬眸望著他,眼神裡有倔強和不甘,唯獨沒有屈服,“你為何非要留下這個孩子?”
她想要知道一個答案。
就在兩人對峙僵持時,傅殿歡的助理前來彙報。
一走近才發現氣氛不對勁,這似乎是吵起來了?
可他也不敢多嘴問什麼,隻能一五一十地說明情況,“傅總,都解決了,在地下室對司小姐動手過的醫生和護士,以及那個開車的司機全都被抓起來了,該了結的,沒有一個能看到明天的太陽。”
敢惹上傅殿歡,也算是活到頭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