隻是,這女人一邊喝著東西一邊直勾勾地盯著他,明顯是有話要說,他放下文件,眸色淺然地問:“有事?”
“這幾日還滿意嗎?”
“還行。”男人表情沒什麼起伏。
“那你的意思是,同意我回老家掃墓了?”司予清亮的眼睛裡像是夾雜著緊張和急切。
能憋到這一刻才問,她已經算淡定的。
背地裡她曾向傅殿歡的助理拐彎抹角打探過,傅殿歡並未讓人給她訂票。
所以她不明白這男人究竟是什麼意思。
傅殿歡盯著她,仿佛在笑,而後慢條斯理地端起咖啡抿了一口:“我承諾過你什麼嗎?”
一句話,讓司予如遭雷劈。
是了,傅殿歡的確從未正麵承諾過她什麼,這一切也都僅僅是她的猜測。
可現在真的計劃落了空,她心裡難免落寞,像是被人挖空了一塊。
這幾日是她被傅殿歡偽裝出來的友好一麵哄騙了,這男人骨子裡就是寡淡無情的,從來隻講利益,根本沒有多餘的善良同情。
司予沉默著,轉頭把碗裡的東西吃完,隨後擦了擦嘴角的水漬,在傅殿歡始終不為所動的眼神中,起身走近,一把合上他麵前的文件夾。
傅殿歡挑了下眉,凝望著她,“你想做什麼?”
“傅殿歡,你想做什麼就做,我不會有任何怨言,我隻求你能滿足我這個願望,不要讓我留下沉痛的遺憾。”司予的聲音隱約帶著顫抖。
說著,她直接往前一倒,直接坐在了傅殿歡的大腿上,雙手勾著他的脖子,調整出嫵媚動人的笑意,吻了上去,“我們做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