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管這次和張醫生能不能達成合作,我始終都是眾樺集團的副總,身價不低。”
得,就一句話再次扭轉了局麵。
事實上,大家也很清楚,司予主要負責技術這一塊,聯係實驗的對象的確不在她的工作範圍內。
張醫生心裡也卸去一些戒備,雖然認識時間不短,但司予在他麵前從來都是有話直說,很敞亮、光明正大的一個人,不像是會耍這些手段的。
但司若蘭的話,也是在提醒他,雖然目前項目聽起來哪哪都好,但投入到實際操作中會發生什麼,根本沒人能預料,也不是每個病人都能接受這種方式。
尤其這幾年醫患關係緊張,被情緒過激的病人砍死的醫生並不在少數,再怎麼醫者仁心的醫生,也還是惜命的。
“司小姐,我願意相信你的為人,但合作畢竟不是小事,我先看看,如果可以的話我再和你談。”張醫生退讓了一步,並沒有把話說死,也給自己留了後路。
“沒問題,那你先看,我有點不大舒服,想先去衛生間,如果你有任何不懂的地方,可以隨時問我的助理。”
“好的,司小姐請便。”
酒吧的衛生間在外麵,司予提著包便外走,隻是走了幾步後又折返,站定在包廂外,透過那一小塊透明區域觀察著,隨後拿出手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