谷州郡的事急不得,他們現在最主要的,還是趕去染了鼠疫的郡縣,救助那裡的百姓。
…
金都山寨的秦家軍,浩浩蕩蕩地下山了。
秦兆川只讓會開了的人開了五輛車下山,等第二批人學會了,再一起教其他人。
這樣,用不了幾天,他們就能全部學會,組建成越野兵營。
為了安全,選出來的人也是全副武裝,盔甲都好好穿着,外頭還套了羽絨服,更遣了個十人騎射小隊跟着,每人都配了槍。
他們是在谷州郡城外練習,避開了村子和人多的大路,因此也沒驚擾什麼人。
期間有小型商隊經過,看到他們這副架勢,還以為再舉行什麼奇怪的儀式,想留下觀禮。
為首的看起來很年輕,也就二十多歲的模樣,商隊其他人因連夜趕路,精神不大好,只有他,因着年輕,看起來還很精神。
“張某有禮了,這位兄台,我等是從槐州而來,去往上京的商隊,在下看兄台的這些物件都很奇特,甚是好奇,可否留下一觀?”
“槐州?”
那不正是神明所說會患鼠疫的地方?
秦兆川問:“你們那裡可是發了大水?”
其實,這種天氣下暴雨,本不會產生鼠疫,因鼠疫多半實在夏季炎熱時發生。
可壞就壞在,槐州與其相鄰的幾個郡縣,就算到了冬日也艷陽高照,半點沒有冬日的影子。
張泗元驚疑:“是發了大水,但這事才過了五六天,上京尚且沒有消息,兄台是怎麼得知的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