許戰直接扶著人往裡走。
“裴爺爺,我今天和愛人補辦婚禮,您正好趕上了。”
補辦,那就是生米早就煮成熟飯了,裴老爺子怎麼會聽不出來。
而裴行知卻是驚呆了。
許家唯一的後人這幾個字意味著什麼?他怎麼會不知道?這位許家人隻要回到北城,那絕對是被供起來的存在,在整個北城橫著走的存在,要知道,現在還幸存的那幾個大家族,沒有誰沒有呈許家的情,甚至,許家現在隻剩下這麼一支獨苗,也和他們都有著密切關係。
這樣的男人,隻要願意,在北城橫著走都是正常,怎麼會願意娶一個鄉下丫頭。
北方本就荒涼,一路走來,這地方更是被開發的地方太少太少,太落後了。
心裡雖然想著,裴行知卻沒有表露出來。
裴老爺子卻是顫巍巍的。
“你小子,這麼大的事,都不給我們傳個信,你個臭小子。”可這次落下的巴掌卻輕了很多。
許戰扶著老爺子往裡走,可走了幾步,顫巍巍看著許戰。
“許家小子啊,裴爺爺是看著你長大的,所以這個證婚人,能不能讓爺爺來?”
這語氣裡都帶了一絲懇求。
許戰找村長也隻是因為楚家長輩沒拿得出手的,而他......更是沒有親人了,便找了村長,這個村子裡最有威望的上。
可現在裴老爺子來了。
“您稍等,我去說。”
許戰跳上台,對著村長說了幾句話,村長臉上肉眼可見的失望,但看向裴老先生,他還是認得裴老先生身邊的警衛員穿的衣服,還有海斌穿的衣服的,心裡的那麼一點不愉快頓時蕩然無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