盛裕霆......
一下子就被精準抓住了他的軟肋。
最後他也隻能一臉幽怨,被欺負狠了,但是又不敢咬人,耷拉著耳朵大狼狗的模樣,“蔓蔓,不準說臟話。”
於是就這麼的,劇裡的吻戲和床戲按照原本的拍,一個都不用刪掉。
嚴妄得知這一消息的時候,直接就樂了。
他笑的跟個傻藏獒一樣,得意的不行,“哈哈哈,就知道隻要蔓蔓出手,就一定能夠製住表哥無理取鬨的要求。”
“我的吻戲,床戲,這不是就都回來了嗎?”
得意忘形,樂極生悲。
這個時候。
盛裕霆冰冷的聲音從大笑著的嚴妄身後響起,“所以是你跑去了唐蔓馨那裡嚼舌根,讓她和我鬨的?”
嚴妄......
他可以不承認嗎?
這一天,嚴妄就被盛裕霆押著,去了拳擊場。
悲了個催的。
說什麼陪著練拳。
他表哥根本就是在往他身上發泄怒,單方麵揍他。
第二天。
唐蔓馨在劇組看到鼻青臉腫,仿佛渾身都很疼的嚴妄,不由詢問,“你這是怎麼了?半夜被人給打劫了嗎?”
嚴妄看了眼又跑來探班,就坐在唐蔓馨身邊不遠處,坐姿慵懶的盛裕霆。
敢怒不敢言。
而且說出來丟人,怕會被唐蔓馨笑話。
所以最終也隻是扯了扯嘴角,苦澀,卻強撐著抬頭挺胸的跟唐蔓馨說道,“今天不是有一場我被人欺負的戲要拍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