霍韶霆一言不發,收回落在她身上的目光,緊攥住她的手,強行拉著她去了隔壁。
“棠溪......”齊悅擔憂地叫了聲。
沈棠溪來不及說話,就已經被霍韶霆拉著出去了。
遲非晚起身跟在她後麵。
可剛到隔壁包間門口,那門“砰”的一下就被關上了。
其餘人跟著霍韶霆來的人都站在走廊上,麵麵相覷。
遲非白不愧是副手,很有眼力見地道:“今天的聚會就到此為止,剩下的細節改天再談,你們先回去,我會通知你們下次見麵時間。”
“遲總,可我們都還沒開始談。”有些人還是不死心,想進包間。
遲非白臉色冷了下去,霍三爺現在在氣頭上,誰打擾就是個死,放人進去他還會被連累:“那你自己去和三爺說。”
那人瞬間語塞,沒再吭聲。
“走吧。”交好的顧氏集團小公子顧行舟突然開口。
人散儘,顧行舟才杵了杵遲非白姐弟倆,無語道:“瞧瞧這鬨的事,也不知道裡麵什麼情況。”
包間內,沈棠溪被狠狠地摔在沙發裡,顧不上腦袋有些暈眩,霍韶霆高大的身影迅速地壓了下來。
“怎麼把婚戒摘了?”
“笑得那麼開心,和我說離婚也是因為他?”
他身上帶著特有的鬆木味,氣息強烈而灼熱,透過薄薄的衣物傳遞過來。
燈光陰暗的地界,幾乎看不清彼此的表情。
幾個來回間,她整個身子仿佛化為春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