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棠溪自顧自地吃飯,神情動作卻是緊繃的,她還是在防備霍韶霆突然發難。
霍韶霆緊緊盯著自己的小妻子,表情諱莫如深:“要是我說,那件事我從來沒怪你,甚至還有些慶幸,你相信嗎?”
前世,因為爬床他恨透了她。
現在來說沒有怪過她?
那她前世受過的苦吃過的罪,都是白吃了嗎?
沈棠溪不在意了,幾乎有些苦澀的笑出聲:“小舅舅,是我讓你和薑明月變得沒可能了,吃飯吧,我不想再說這些。”
一想到十八歲那年的生日宴,沈棠溪就覺得心臟疼得厲害。
就是那晚......
讓一切的事情變得複雜起來!
一頓飯吃得噤若寒蟬,沈棠溪吃飽後就上樓畫圖,霍韶霆沒跟著上來,一直坐在椅子上發怔。
直到半個小時後,王媽過來提醒。
“先生,已經十二點了,你看是不是要去睡覺?”
霍韶霆回過神,站起身朝樓上走,沈棠溪還在畫圖,聽見他的腳步,手上動作一頓,又繼續修改圖稿。
緊接著他去洗澡。
兩人之間是難得的沉默。
霍韶霆從浴室出來後,她依舊端坐在椅子上,旁邊是厚厚的一疊畫稿。
他走過去,從後麵掌控住她的腰肢,壓住她的身體往自己懷裡靠。
她四肢猛地繃緊,不得不停下來畫圖的動作。
“老婆,從始至終我愛的就是你,從沒愛過彆人,薑明月是,其他人也是。”
“那天晚上,我雖然被下藥了,但很清醒,我知道那是你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