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能一樣？”霍韶霆冷漠地反問。
沈棠溪閉嘴不言，她當然知道不一樣，況且她也不想再慶祝，本來公司這個聚會是避不開的，但霍韶霆這個，可以避開。
“要是你不願意，就不用折騰。”
沈棠溪閉嘴不再言語，可她又發現霍韶霆臉色冷了下來。
她立即說：“我可以單獨和你在家慶祝的，沒有彆人。”
果不其然，她這麼一說，霍韶霆的臉色就好看起來了，她還是有些不明白，霍韶霆明明在意的是薑明月，又為什麼要處處盯著她。
“好。”霍韶霆突然懂事起來，“我去車上等你，彆喝太多。”
沈棠溪微微點頭。
就看見他轉身上了車，她猶豫了會，回到酒局。
秦淮的目光一直盯著她，看到她進來，便湊上來說：“是不是霍總找你？”
“嗯，他讓我彆喝太多的酒。”
秦淮意有所指地說：“小酌怡情，酒這個東西確實不能多喝，不然會做出自己意想不到的事，那你再待會兒就回去吧，就不用去唱歌了。”
“謝謝秦總體恤。”沈棠溪發現秦淮真的很懂她。
還沒說，他就將事情安排得妥妥當當，而同事們也不會怪罪她。
秦淮彆過頭，輕輕地說：“彆忘了單獨請我吃飯，你還欠著呢。”
沈棠溪愣了下：“好。”
反正她也沒打算毀約，既然答應秦淮，就不會出爾反爾。
半個小時後，秦淮主張大家散了，其他人還有些意猶未儘，可秦淮的話他們也不敢反駁，隻能各自道彆，各奔東西。
上車後，沈棠溪發現霍韶霆竟然在後座上睡著了。
長睫安靜地耷拉著，與睜開眼的時候很是不同，少了幾分淩厲，多了些溫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