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的病有那麼嚴重嗎?”薑明月哭笑不得,又去蹭霍韶霆的胸口,“還是說,你在擔心我?晚了,我生氣了,你得好好哄我我才會原諒你。”
沈棠溪渾身冰冷地站在原地。
看著兩人漸漸上樓的背影,整個人像是從水裡麵撈出來的一樣。
但很快她就會恢複正常,收拾了滿地的心碎。
她默默地回到房間洗漱睡覺。
而霍韶霆和薑明月嬌笑吵鬨的聲音時不時地從隔壁客房傳過來,吵得她睡不著。
其實,她知道薑明月並沒有醉。
剛才還故意在霍韶霆看不見的角落裡,用眼神挑釁她。
隻是這並不重要。
她不在乎。
沈棠溪裹緊被子,將自己埋入柔軟的床鋪內,一覺天明。
第二天一早她就去了公司。
連早飯都沒吃。
熬到中午,她又收到遲非晚約見麵的消息,地點都發過來了。
她讓司機驅車過去。
到了餐廳門口,就看見遲非晚早早地坐在那,她走過去叫了聲名字,遲非晚都沒有反應,而是愣愣地看著遠處。
“晚晚?”沈棠溪上前推了推她的肩膀,“在想什麼,這麼出神。”
遲非晚猛地抽了口冷氣,嚇得不輕,拍著胸脯說:“你怎麼不出聲,想嚇死我?”
沈棠溪說:“我叫了你好幾遍,怎麼了?”
聽到她這麼問,遲非晚的眼神有些虛。
“如果我說......我睡了個不該睡的男人,你會不會怪我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