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棠溪聽得出來,嘴角抿緊,雖然不怎麼情願,但還是要敷衍祁藍:“媽,你放心,你說的我都明白。”
“有你這句話,我也可以安心了。”祁藍頓了頓,改了話鋒,“對了,有空你就多回老宅看看,你爸很想你,還有幫我多勸勸桑榆。”
“桑榆怎麼了?”沈棠溪明知故問。
祁藍不承認自己的錯,隻冷哼說:“為了個男人整天渾渾噩噩,我不過是讓她少走歪路,她倒是不領情,好不容易回老宅住了,但整天把自己關在臥室裡,誰也不肯見。”
像祁藍這樣的貴婦人,被人捧著慣了。
又怎麼可能聽彆人的意見。
沈棠溪沒有觸黴頭,隻平靜地說:“等桑榆自己把情緒消化完就會好起來的,這個時候,彆去逼她就好了。”
祁藍倨傲地說:“什麼叫逼她?我不過是讓她去見個相親對象而已,她倒好,將滿屋子的東西都砸了,算了,不說她了,反正你有空就來老宅陪她說說話。”
沈棠溪真不想蹚渾水。
更何況老宅現在人多,去了指不定會挑起禍端。
“要不,今天就去見見?”祁藍眼睛一亮,不給沈棠溪拒絕的機會,吩咐司機就朝老宅開了過去。
沈棠溪欲言又止,隻能隨著祁藍的性子。
半個小時後,兩人抵達老宅。
沈棠溪先去問候了霍老爺子,便走到二樓找霍桑榆。
“桑榆。”
裡麵的人聽到是她,不一會就將門打開讓她進去。
沈棠溪看了下裡麵的布置,挺整潔的,不淩亂,隻是窗簾都拉著,顯得臥室裡黑漆漆的一片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