遲非白黑沉著臉說:“我去他家裡找他,你們在這裡等著。”
半個小時後,遲非白出現在周崇安家門口。
敲門!
很快裡麵有了動靜,周崇安剛洗過澡,擦著頭發走了出來,看到是遲非白,眼神閃過一絲錯愕:“遲特助,你找我有事?”
“周崇安,你挺會裝的。”遲非白冷嘲熱諷,“現在最高興的應該就是你了吧。”
周崇安皺眉,不解地說:“什麼意思?”
“遲非晚的孩子沒了,你以後就不用為這件事擔心憂慮了,你不是最高興?”遲非白忍住打人的衝動,用手揪起周崇安的衣領子。
“周崇安,可她明明說過孩子出生以後不會知道你的存在,也不用你負責,我們養得起,可你為什麼還是不肯放過她,非要她孩子死呢?”
周崇安拂過遲非白的手,沉聲說:“遲特助還是先冷靜下,我並不知道你在說些什麼。”
“你不知道?裝什麼無辜!”遲非白冷笑,“要不是你指使,你媽怎麼可能知道孩子的存在,更不可能去害遲非晚。”
“你說什麼!”
周崇安聲音冷沉如水,這次他沒有再為自己辯解,轉身回了房間換衣服:“等我一下,我跟你去醫院。”
遲非白眯著眼,目光掃向四周,並沒有看見周茹的存在痕跡。
“周茹在哪?”
周崇安冷冷地說:“她下午是來過我這裡一次,可沒一會兒就走了。”
聽起來,對這個母親並沒有多少感情。
遲非白眉頭皺得死緊,上下打量著周崇安,想從他身上看出一點蛛絲馬跡,可讓他格外失望,什麼都找不出來。
等到了醫院,周崇安了解了來龍去脈,臉色同樣陰沉一片。